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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掠食者的恐惧塑造了动物的大脑和行为 也影响整个生态系统
对掠食者的恐惧塑造了动物的大脑和行为 也影响整个生态系统
据新浪科技(任天):对成为掠食者猎物的恐惧是一种强大的演化力量,塑造了动物的大脑和行为,也影响了整个生态系统。当潮水涨起,淹没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弗雷泽河三角洲泥泞的浅滩时,空中出现了一团蚊群般颤抖的东西。仔细一看,这些不停移动的物体原来是一群小型涉禽。
数千只黑腹滨鹬(太平洋亚种)以同样的节奏飞行,灰棕色的翅膀和白色的胸脯同步移动,它们掠过水面,然后像波浪一样飞起,有时能持续数小时。这样的飞行相当耗费体能,尤其是在隆冬时节。这些小鸟的重量还不如一个网球,但它们体内的“火炉”必须不断地补充燃料。然而,在海岸沼泽里休憩并消化食物是要付出代价的:一些可怕的掠食者,比如游隼,就隐藏在附近伺机而动。在退去的潮水将它们带回更安全、更开阔的地方之前,这些黑腹滨鹬是不会降落的。
真的是恐惧促使黑腹滨鹬集结成群吗?关于这个问题有一些间接但令人信服的证据。在20世纪70年代,由于杀虫剂的使用,游隼的数量减少,黑腹滨鹬飞行的时间也变得更少,休憩的时间更多;但随着诸如滴滴涕(DDT)之类的杀虫剂因监管而减少,游隼又回来了,黑腹滨鹬的行为又恢复如前。
恐惧生态学
恐惧是一种强大的力量,不仅对过冬的黑腹滨鹬如此,对整个自然界也是如此。生态学家很早就知道,掠食者在生态系统中扮演着关键的角色,通过“谁吃谁”的连锁反应塑造了各个群落。但一项新研究揭示,塑造个体大脑和行为,以至整个生态系统的,不仅是“被吃掉”,还有对“被吃掉”的恐惧。这一新的研究领域,探索的是掠食者的非消耗效应,被称为“恐惧生态学”(fear ecology)。
长期以来,人类一直对掠食者及其带来的恐惧十分看重。作为地球上最成功的掠食者之一,人类几千年来都一直在用稻草人保护田地里的庄稼。在海洋环境中,对这种恐惧的利用也有一段历史。为了保护蛤蜊采集地,北美原住民(如加拿大太平洋海岸的努查努阿特人)会将死海獭固定在岸边,以吓跑海洋中那些饥饿的贝类掠食者。
伴随着驾驭恐惧的文化实践,对掠食者的看法也随着时间发生了令人着迷的转变。从历史上看,在殖民时期,也就是欧洲-美国移民在美洲大陆上迁徙并掠夺原住民土地的时代,定居者的主流看法是,避免牲畜损失的最佳方式是大范围地消灭捕食动物。因此,正是当时的反掠食者情绪,使得美洲狮、灰熊和灰狼(Canis lupus)在北美大片地区基本消失,而对狼的捕杀仍在继续,时至今日仍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在包括黄石国家公园在内的许多地区,狼的重新引入也引发了争议。
即使是著名的自然保护主义者、哲学家兼作家奥尔多·利奥波德(Aldo Leopold,1887-1948),他在职业生涯的早期也希望能把狼消灭。他在1920年的一次会议上评论道:“必须抓住最后一头狼,否则这项工作就不能算是完全成功。”利奥波德后来放弃了这一观点,不过现代历史学家认为,他思想上的转变并不是许多人所认为的那种彻底的顿悟,而是因为他观察到一头母狼在被射杀后死去的情景。无论如何,利奥波德等人已经开始注意到掠食者消失后所产生的问题。例如,利奥波德担心,一旦美洲狮和狼被消灭,会对加拿大温哥华岛造成巨大影响,导致那里的鹿群过度繁殖。在他死后出版的《沙乡年鉴》(A Sand County Almanac,1949)一书中,他写道:“黄石已经失去了狼群和美洲狮,结果就是驼鹿在不断破坏植物,尤其是在冬季草场。”因此,对于重新将狼(和恐惧)引入黄石公园的争论一直持续到今天。
正是在这个掠食者被普遍杀戮的历史时期,大西洋两岸的数学家和生物物理学家开始研究掠食者与被掠食者相互作用的生态学基础。在自然界中,一切生物都需要食物,从为数不多的掠食者到众多的猎物,再到数量更多的植物。生态学家在思考生态系统的各个部分如何组合在一起的复杂方式时,设想了生物群落的结构,要么是“自上而下”,要么是“自下而上”。自下而上的群落是由大量的植物定义的,比如草,可以用来供养食草动物。自上而下的思路则引出了“关键掠食者”(keystone predator)这一概念。1966年,生态学家罗伯特·潘恩(Robert Paine)首次提出了这个概念,他研究了太平洋西北部多岩石潮间带群落的食物网。在那里,赭色海星(学名:Pisaster ochraceus)是顶级掠食者,以贻贝和藤壶为食,并控制着这些食物的数量。潘恩通过移除实验来检验关键掠食者的概念。赭色海星的移除引发了剧烈的变化,加剧了其余物种之间的竞争,导致它们的数量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少。一年后,15个原始物种中有近一半消失了。这一研究和后续研究强调了关键物种在维持群落平衡和生物多样性方面发挥着不成比例的巨大作用。
恐惧的生态学效应
加拿大韦仕敦大学的生态学家莉安娜·扎内特(Liana Zanette)指出,在有关生态系统功能的思考中,另一个根本转变是认识到大多数时候“掠食者表现得相当糟糕”。掠食者的大多数攻击并不成功,许多动物都可以从死亡的魔爪中逃脱。濒死体验让这些猎物有机会提高下一次面临捕食时的生存技能,包括保持警惕等,这就造成了挨饿和被捕食之间的权衡——黑腹滨鹬面临的两难境地是,它们必须消耗能量进行飞行,以避免被游隼吃掉。猎物不能一边寻找食物,一边警惕着被捕食的危险。
扎内特与她的研究兼生活伴侣迈克尔·克林奇(Michael Clinchy)开创了自己的学术事业,即研究恐惧的生态学效应。克林奇开玩笑道,他们俩主要靠吓唬野生动物为生。他们主要通过实验操作来做到这一点。研究恐惧效应很有挑战性,因为正如扎内特和克林奇在最近的一篇综述文章中所写的那样,“尽管人们可以看到与恐惧相关的行为,也可以看到掠食者如何杀死猎物,但人们不能直接看到恐惧如何降低猎物的繁殖或生存机会,而是必须推断它的影响。”
1990年,史蒂芬·利马(Steven Lima)和劳伦斯·迪尔(Lawrence Dill)在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西蒙·弗雷泽大学发表了一篇综述论文,探讨了掠食者的影响可能不仅仅是直接导致死亡。在他们的推动下,行为科学家们认识到,掠食行为的非致命性有着被低估的重要价值。后来,在21世纪初,动物会在空间上对捕食风险做出反应的想法被概念化为“恐惧景观”(landscape of fear)。当前的“恐惧生态学”概念,主要关注动物如何决定吃什么、在哪里吃和什么时候吃,以及如何觅食和猎取食物。
研究恐惧的生态学意义的一个重要的自然实验室是“克鲁瓦尼北方森林生态系统项目”(Kluane Boreal Forest Ecosystem Project),这是一个研究掠食者猞猁及其主要猎物雪鞋兔的长期项目,位于加拿大育空地区的西南部。在那里的早期工作中,由生态学家查尔斯·克雷布斯(Charles Krebs)领导的研究人员将森林栖息地划分为许多面积1平方公里的区块,将完全自然的区块与有食物补充的区块、被围起来隔绝掠食者的区块,以及两者兼之的区块进行比较。他们发现,单是食物补充就能使雪鞋兔的数量增加两倍;而在隔绝了猞猁等食肉动物的区块里,野兔的数量也是食肉动物自由活动区块的两倍。
研究人员预计,如果这个过程只是简单的相加,那么通过补充食物并隔绝掠食者,将会使雪鞋兔的数量增加5到6倍。事实上,在更安全且食物更丰富的环境下,雪鞋兔的数量达到了之前的11倍。这些结果表明,食物与掠食者之间存在协同相互作用,并有其他某种行为、生理或心理上的因素影响了雪鞋兔对资源的利用能力。
这种因素似乎就是恐惧。扎内特解释道,众所周知,当动物感觉到周围有掠食者时,它们会暂停正在做的任何事情。但是,保持警惕是以牺牲其他重要活动为代价的,比如摄食。受惊的猎物会吃得更少。
最近的实验表明,猎物确实可以被吓死,这一点也不夸张。例如,瑞典隆德大学的生态学家科斯蒂·麦克劳德(Kirsty MacLeod)与包括克雷布斯在内的研究者合作,观察了怀孕雌性雪鞋兔的存活情况。这些野兔被捕获后关在围栏里,然后暴露在模拟的掠食者——一只经过训练的狗——面前。这种“掠食者暴露”的环境对雪鞋兔没有任何身体伤害,但会增加它们的压力水平,以至于成年雌性雪鞋兔的存活率下降了30%,其后代的存活至断奶的几率下降了85%以上。
如何量化恐惧的影响?
21世纪初,扎内特和同事们研究了不列颠哥伦比亚省海湾群岛上,食物和捕食对北美歌雀(学名:Melospiza melodia)成功繁殖的双重影响。他们设置了不同的站点,包括掠食者众多的大陆和更安全的沿海小岛,并对有些站点改变其食物可获得性,其他站点则不加改变,然后比较北美歌雀在这些站点筑巢繁殖的成功率。研究人员在一半的站点设置了供料器,使北美歌雀能获得额外的食物。结果发现,在掠食者较少的环境下,北美歌雀的繁殖成功率比掠食者较多环境下的同类高50%;在掠食者较多的环境中,有了额外的食物,北美歌雀的繁殖成功率也提高了50%。如果这些因素是累加的,那么在掠食者较少环境中添加食物有望帮助这些鸟类的繁殖成功率提高100%。事实上,增加食物和减少掠食者的综合效应最终使北美歌雀的繁殖成功率提高了200%。这种影响是协同作用的,与雪鞋兔的例子一样。
这一有趣的结果引发了人们的兴趣,人们希望通过实验来消除实际捕食的概率,从而量化恐惧的影响。为了保护野生北美歌雀的巢免受掠食者的侵害,扎内特和克林奇的团队使用了通电围栏和保护网。然后,他们通过播放掠食者的声音来控制恐惧暴露。通过悬挂在树上的扩音器,一群北美歌雀会听到12种掠食者的叫声,包括猫头鹰和浣熊;另一群北美歌雀听到的则是非掠食者的叫声。研究人员仔细观察鸟巢和幼鸟,分析北美歌雀的反应。
在这个2011年发表在《科学》(Science)杂志上的实验中,扎内特及其合作者发现,北美歌雀在没有被掠食者实际捕食(现场的摄像机为证),而只是被声音吓到的情况下,在繁殖季节产生的后代减少了40%。
雌性北美歌雀只要听到掠食者的叫声,就会变得惶恐不安,产下的蛋和孵出的后代也会更少。被这些惊恐的亲鸟所抚养长大的幼鸟,也很少能存活下来。对于那些幸存者,食物匮乏影响了它们的大脑发育。
克林奇表示,对于北美歌雀,“歌唱就意味着一切”。雌鸟会认为多样化的雄鸟歌声很性感。但扎内特和克林奇也发现,当雄性幼鸟因为父母的恐惧而吃得很少时,它们还未发育完全的大脑也就只能产生很少的曲目。不太会唱歌的雄鸟不太可能繁殖成功,这就意味着恐惧的影响可以跨越数代。研究者正一步步揭示这种恐惧信息的传递机制,在许多物种中,包括鸟类、野兔和人类,都已经发现了代际恐惧效应的证据。
恐惧的跨代效应在鱼类身上也可以看到。美国伊利诺伊大学厄巴纳-香槟分校的艾莉森·贝尔(Alison Bell)对一种名叫刺鱼的小鱼的恐惧进行了广泛研究。作为鸟类和其他鱼类的常见食物,刺鱼的自然死亡大部分是被捕食造成的。贝尔一直对刺鱼在掠食者面前如何表现出一系列不同的行为很感兴趣。她从之前的研究中了解到,成年刺鱼在接近掠食者时会产生压力激素——皮质醇。为了解这是否会影响下一代,她的实验室将怀孕的雌性刺鱼暴露在不可预知的掠食线索下,如模拟的矛和掠食性鱼类。研究小组对被掠食者追逐的雌鱼的卵及后代,与远离掠食者的对照组雌鱼的卵及后代进行了比较。他们发现,恐惧会产生众多后果,包括新陈代谢的改变,以及如何在食肉动物存在的情况下终生学习并存活下来。
大脑的变化
皮质醇似乎是很明显的信使化学物质,因此研究人员对其效果进行了试验。放射性示踪研究显示,刺鱼胚胎确实从环境中吸收了皮质醇。但是在三天之内,胚胎就把皮质醇排出卵子,而没有对其进行代谢。因此,至少在刺鱼身上,传递有关被捕食风险的可怕“信息”的机制仍然难以捉摸。艾莉森·贝尔说:“对于母体在掠食者暴露的环境下影响后代的机制,我们最合理的猜测是通过卵中的小分子核糖核酸(microRNA)。”小分子核糖核酸是一种参与调控基因表达的微小RNA分子。贝尔指出,到目前为止,支持这一观点的证据是互相关联的。她实验室的博士后詹妮弗·赫尔曼(Jennifer Hellmann)正在进行一项新研究,试图了解这些关于掠食者的跨代恐惧信息是否也可能通过父系的精子传递。从他们正在进行的实验中,已经有初步证据表明,精子中的这些“警惕”信息与那些通过卵子介导的信息一样明显。
艾莉森·贝尔指出,在有关母亲压力的人类生物医学文献中,充斥着对后代产生负面影响(比如认知缺陷)的证据。但是她和其他人的研究表明,在一个危险的世界里,掠食者暴露带来的压力可能是一种好处——会让后代为生活在高风险环境中做好准备。
扎内特和克林奇最近研究了鸟类受到惊吓时的大脑。在实验室中,他们将山雀分组,有的只听到掠食者(如老鹰和猫头鹰)的叫声,有的只听非掠食者(如五子雀和北美歌雀)的叫声。一周后,研究人员对每只山雀对“警报声”——受惊山雀发出的声音——的反应进行了测试。他们发现,比起只听到不具威胁性叫声的山雀,听到掠食者可怕叫声的山雀在听到警报声后,身体僵住的时间要长6倍。
研究人员对其中一组山雀的大脑进行了研究,主要分析恐惧和记忆中心。他们发现,对于不同的处理组,其大脑该区域的基因转录因子和化学开关DeltaFosB存在50%的差异。DeltaFosB可以改变基因,有时是长期的。即使是在声音暴露一周之后,山雀仍然保留着恐惧记忆,因为它们仍会再次僵住。从山雀在听到掠食者声音一周后对警报信号的反应来看,它们不仅仅形成了对特定掠食者的记忆:它们的杏仁核和海马体已经准备好识别周围的危险环境。
对山雀的研究揭示了类似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行为,研究者也发现了与实验室大鼠和小鼠PTSD研究中相同的化学物质。目前,扎内特和克林奇正在进行的是两组牛鹂的持续恐惧实验,一组暴露于掠食者的声音,另一组则暴露于非掠食者的声音。他们发现,对掠食者声音的恐惧会改变大脑的恐惧和记忆中心(杏仁核和海马体);声音停止播放一个星期后,受到惊吓的牛鹂大脑中生长的新神经元更少。这表明,受到惊吓的牛鹂会将恐惧记忆锁在大脑中,抑制新神经元的生长,而在正常情况下,新的神经元可能会覆盖已储存的记忆。他们对野生或半野生鸟类的研究与对人类PTSD的实验室动物研究结果相似,支持了类似PTSD的大脑和行为变化可能是自然常态的观点。
恐惧对群落和生态系统的好处
恐惧不仅对个体,而且对整个群落都会有深远的影响。在加拿大不列颠哥伦比亚省的海湾群岛,克林奇和扎内特研究了恐惧对整个潮间带群落的影响,试图了解恐惧是否会导致营养级联——相当于生态学上的多米诺骨牌效应。在温哥华岛的西侧,浣熊是中等水平的掠食者,与美洲狮、熊和狼等顶级掠食者共享栖息地,这些掠食者都对浣熊构成了威胁。但在主岛东面的海湾群岛,如利奥波德所指出的,这些掠食者早已被消灭,浣熊已经成为生态系统的主要角色,现在只对家犬表现出恐惧。
因此,海湾群岛的浣熊彻底改变了它们通常夜间活动的习惯。它们已经成为大胆的日间掠食者,以鸣禽为食,以潮间带的海鲜为食,可以在无处藏身的裸露海滩上游走数公里。在不必担心其他掠食者的情况下,海湾群岛的浣熊一直大量捕食鸟类和海洋无脊椎动物,包括蠕虫、螃蟹和贝类等。
扎内特和克林奇想知道,如果浣熊恢复了恐惧,情况会怎么样。他们在一些海滩上播放狗叫声,在另一些海滩上播放温和的海豹叫声,然后发现,在播放狗叫声的海滩上,即使过了一个月,浣熊也会减少摄食时间,花更多时间保持警惕。他们的发现表明,通过声音使动物恢复对掠食者的恐惧,可以给生态系统带来巨大的好处。
最近的研究表明,人类作为最可怕的掠食者,对其他顶级掠食者也有影响,比如美洲狮。目前,扎内特和克林奇正在与南非的研究人员合作,试图了解播放人类声音能否帮助狮子和犀牛等濒危物种躲避偷猎者。
科学家已经不再怀疑恐惧的深远影响。恐惧如何自然系统影响的证据也越来越多。加拿大阿尔伯塔大学的迈克尔·皮尔斯(Michael Peers)表示:“确定这种影响的真正程度正是下一步要做的”。
美国麻省大学达特茅斯分校的迈克尔·谢里夫(Michael Sheriff)表示,对于猎物如何受到掠食恐惧的影响,目前尚不清楚的“不仅仅是适应度方面的影响,还包括实际的数值”。他解释道,大量研究表明,被捕食的风险会影响生存和繁殖,科学家称之为“适应度效应”(fitness effect)。他所在的研究小组进行了一项元分析,发现表明掠食者的恐惧会影响种群大小的证据很少,“这是我们缺失的一个关键环节”。他还建议,未来研究的有效途径需要超越二元的、只有“掠食者—被掠食者”两个物种的相互作用,深入研究对掠食者的恐惧如何影响整个群落的复杂性。
正如谢里夫等人所指出的,迄今为止的恐惧实验存在的缺陷之一,便是人为设计。研究者使用了许多替代掠食者的物体,包括声音、气味和视觉模型等,以此研究恐惧效应。例如,有研究者就用训练有素的狗来取代郊狼。然而,“很难知道这些(在实验中)应用的(恐惧)线索有多少是在环境中自然发生的,”皮尔斯说道。皮尔斯是在克鲁瓦尼研究雪鞋兔行为的新一代科学家中的一员。他指出,在最近的实验中,恐惧刺激通常只集中在一种感官模式上,而且是在没有猎物被杀死的情况下进行测量的,而这些都是人为的情况。在《生态学》(Ecology)杂志的一篇文章中,他和其他十位合著者强调,这种人为的情况可能会高估恐惧在自然种群中所导致的后果。
恐惧在生态系统中的影响程度,以及模拟体验是否能反映真实的环境,这些话题都可能会引发持续的争论。但是,当我们对“恐惧生态学”的了解不断增加时,受益的就不仅仅是生态系统和濒危物种。越来越多的跨学科研究发现,随着恐惧生态学家和医学研究者之间的交流不断深入,可能更有助于我们理解人类的创伤后应激障碍,以及创伤的跨代影响。
正如黑腹滨鹬在被潮水淹没的河口上来回穿梭、上下翻腾一样,我们对恐惧如何影响个体大脑、种群、群落和生态系统的理解已经起飞,并且在前进的过程中仍然不断地改变方向。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378.html
动物星球频道《法兰克龙的传说》深入东南亚丛林沼泽寻找远古神兽真实形象
常见于东南亚的黑眼镜蛇毒性猛烈,颈部皮褶有一圆形斑纹,又称为单眼镜蛇。(图/动物星球频道提供下同)
收藏于纽约公共图书馆的亨特莱诺克斯地球仪铭刻着重要的讯息:此处有龙。
狐蝠拥有巨大的翅膀,与西方的龙的形象相当类似。
强而有力的尾巴、利齿与锐爪都是泽巨蜥的攻击利器。
红纹刺鳅的头和尾巴有亮红色线条,优雅摆尾时的移动方式与龙相似。
据ETtoday(记者 李春棉):自古以来,龙在东方一直被认为是一种无比神圣的动物,代表着祥瑞。而西方的龙是强大而且邪恶的形象,它的健壮身躯、巨大双翼、有力爪足、尖牙锐齿、如鞭长尾,这些奇妙特征究竟是拼凑自多种生物或是真实存在?
西班牙冒险家、电视节目主持人法兰克(Frank Cuesta)深深着迷于龙的神秘与威武,他将在《法兰克龙的传说WILD FRANK:DRAGONS》中调查龙是否真的存在?法兰克的寻龙之旅从纽约出发,藉由造访世界上可能实际存在甚至发现过神话生物的国度与地区,细细探索龙在今日的具体形象从何而来?
最古老地球仪 发现龙的真实足迹
法兰克的寻龙首站始于纽约,在纽约公共图书馆中,法兰克在世界上最古老的亨特莱诺克斯地球仪上找到了第一个线索,这座以铜制成的、内部中空的地球仪上不仅描绘了欧洲、大西洋,以及比实际更小的太平洋,更是目前已知的首座纳入美洲的地球仪,其历史可追溯至西元1509年到1510年。
这颗地球仪约莫于东南亚的位置上,以公厘的细度铭刻着拉丁铭文:此处有龙,使之成为第一批提到龙形生物的历史来源,也使其在同属中世纪或文艺复兴时期的地图或地球仪中成为独一无二的文物。此处的「龙」也许指的是当时已存在于东南亚的科摩多巨蜥,而这项来自500年前的线索,也引导着法兰克前往下一站:泰国。
黑眼镜蛇 神秘灰眸的魅惑凝视
在泰国的深林中,法兰克邂逅了一只即将蜕皮的黑眼镜蛇。这种呈棕、黄或黑色的眼镜蛇在东南亚相当常见,性格冷静镇定,由于颈部皮褶有一个圆形斑纹又有「单眼镜蛇」之称,主要以啮齿动物与其他蛇类为食物,覆盖眼睛的灰色鳞片,使之与龙目的形象十分近似。
黑眼镜蛇的毒性猛烈,毒素进入心脏与肾脏后可在一小时内致人于死。尽管危险,它的冷酷灰眸对于法兰克而言,就是龙确实存在的证据!
狐蝠 在暗夜中飞行的坚韧翼膜
狐蝠因面目构造极似野狐而得名,这种过着群居生活的动物,会在入夜时群聚飞行,每晚飞行40公里寻找食物。它们虽是狂犬病的带原动物,其实是以水果与昆虫为主食,大眼睛让它们拥有优异视力,也同时具有发达敏锐的听力。
法兰克在狐蝠身上,看到神似西方巨龙双翼的翼膜,当它展开由特化伸长的指骨和连结其间的皮质翼膜时几乎可达2米宽,如此深具特色的翅膀出现于西方龙的形象,正是基于人们将蝙蝠称为「夜魔」、视为一大梦魇与恐惧的刻板印象,而这正是法兰克寻找真龙的重要关键。
红纹刺鳅优雅摆尾、泽巨蜥称霸
龙与大自然的四大元素共生,透过土、火、风、水,都能找到它们的身影。法兰克在泰国的水域,遇见了身长可达1米以上的红纹刺鳅与泽巨蜥。
栖息于东南亚溪流间的红纹刺鳅在水中以慢速波浪型移动,在鱼身上的火红色线条映衬下,使得这种优雅的移动很像神龙摆尾;凶悍有力的泽巨蜥,则展现了另一种龙的形象,生活在水边的泽巨蜥是科摩多巨蜥的原种,不仅常用尾巴作为自卫武器,小巧但威力无穷的利爪可以撕裂各种物体,锐齿和咧嘴怒吼也都在在显示了它就是人们认为已不存在的真龙。
这些野生动物的美丽与强大,都与神秘的龙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龙是否真实存在?请锁定动物星球频道《法兰克龙的传说》节目,寻找更多关于这种神兽的真相与线索。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5/3196372.html
动物的神秘“电嗡嗡声”(electrical hum)可能来自于原始的闪电
动物的神秘“电嗡嗡声”(electrical hum)可能来自于原始的闪电
据新浪科技(任天):大多数动物,包括我们自己,都具有一种神秘的“电嗡嗡声”(electrical hum)。没有人知道它来自哪里,以及为什么会存在。现在,新的研究表明,这种电嗡嗡声可能来自原始的闪电。
在大多数脊椎动物和无脊椎动物中,都存在着一种恒定的本底细胞电活动,通常“回荡”在神经系统中,频率范围为5到45赫兹——远低于人类所能听到的声波范围。近日一项新研究指出,这种极低频(ELF)的嗡嗡声与大气中雷电活动引起的自然振动重合。
“大约20年前,我们开始发现许多生物系统,从最简单的生物(如海洋中的浮游动物)到我们人类的大脑,都具有频率范围与全球雷电活动完全相同的电活动,”研究的第一作者、以色列特拉维夫大学波特环境与地球科学学院的科林·普莱斯(Colin Price)说,“我们认为,在演化的时间尺度上,在数十亿年的时间里,各种生命形式可能利用了大自然赋予它们的某些东西,并以某种方式与这些频率同步,或者适应了这些频率。”
在世界范围内,每秒钟有50到100次闪电击中地面。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人们就知道这些雷击会产生极低频的电磁波,并在地球大气层周围产生共振。这种地表与电离层之间的全球性电磁共振被称为“舒曼共振”(Schumann resonances),这种极低频电磁波即“舒曼波”。自地球有大气层以来,舒曼波就已经存在,环绕地球的历史达几十亿年。尽管最强烈的共振频率接近8赫兹,但也有一些频率在3到60赫兹之间。如今,我们可以在地球上任何地方测量到舒曼共振,比如远离电网的沙漠。
在这项新研究中,科学家提出,原始细胞可能以某种方式使其电活动与这些天然的大气共振同步,特别是接近8赫兹的共振峰值。这样的同步并不罕见。我们的昼夜节律就与昼夜和季节变化同步;许多物种也能依靠地球磁场导航。
今天,并不是所有的生命都以舒曼共振的方式“振动”。研究人员认为,尽管早期生命在8赫兹左右是同步的,但随着动物演化,细胞活动会慢慢转移到其他频率,不同的频率用于不同类型的大脑活动。例如,人类脑电波的特定频率与特定的精神状态有关,包括警觉性、做梦和深度睡眠等。舒曼共振最接近于人类深度放松状态时的频率,这表明原始生命可能也曾处于类似的状态。
尽管这项研究有可能促进医疗应用的开发,但从本质而言,这种共振对人体有害的可能性很小。舒曼波是一种自然状态,而我们经常被这种波包围。
“我们生活在这些电磁场当中,已经适应了它们,与它们一起演化,它们可能也已经影响了我们的演化,”普莱斯说,“但我不认为这些场现在会直接影响我们。否则,每当附近有雷雨时,我们可能就会摔倒或者怎么样。”
研究人员尚未确定闪电的共振和生物电活动是如何同步的。有一种观点认为,雷击可能影响了细胞内钙离子的转移,而这正是动物体内大部分电活动产生的原因。
然而,并非所有科学家都赞同这项研究提出的新理论。美国伊利诺伊大学芝加哥分校的林治义(James Lin)教授是生物电磁辐射领域的著名专家,并没有参与这项新研究,他表示:“公平地说,这个观点只是推测。”他举例称,一些电信号,比如控制心率的电信号,与体重的关系比舒曼共振更为密切。
研究人员仍在研究生物体内这种“电嗡嗡声”的可能机制,并希望将工作扩展到植物学领域,寻找这些大气中的电磁共振对光合作用的可能影响。“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天然大气中的电磁频率与生物有机体之间确实存在联系,”普莱斯说,“但我们并不了解这种联系究竟是什么,是如何运作的。因此,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只是将这个观点发表出来,希望其他人能进一步推进。”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2/3196402.html
东方百慕大!江西省鄱阳湖都昌老爷庙水域吞噬200艘船1600人失踪 列入十大旅游禁区
东方百慕大!江西省鄱阳湖都昌老爷庙水域30年吞噬200艘船1600人失踪 列入十大旅游禁区
据CTWANT:大西洋的百慕大三角,不断发生船只、飞机离奇失踪的神秘事件闻名于世,不过在中国的江西省,也有个被列为「中国十大旅游禁区」的「百慕大」。
在美景如画的鄱阳湖,却有一片扑朔迷离的恐怖水域,沉船事件频频发生。据称,仅上世纪60年代初到80年代末的近30年间,都昌老爷庙水域有200多艘船只沉没,1600多人失踪,生还却被吓疯的不下30人。
老爷庙水域位于中国最大淡水湖「鄱阳湖」,连接长江的咽喉地段,北起星子县城,南至都昌县城附近。从地图显示,老爷庙水域南北长约27公里,宽近8.9公里,由于东岸有座「老爷庙」,因此得名。老爷庙水域有无数沉船事故传闻,最着名就是在1945年的「神户号」(Kobe Maru)沉船事件。
1945年4月16日,当天风和日丽,日军的神户号运输船,装载着200多名士兵和大量古玩、金银珠宝在鄱阳湖上行驶。就当神户号行经老爷庙水域时,湖中央竟出现一股巨浪,一瞬间还出现大雾弥漫的景象,甚至还有暴雨倾盆。
此时,神户号竟断裂下沉,迅速从湖面消失,接着云开雾散,这个湖面瞬间恢复风和日丽的景象,整个过程大约5、6分钟。日本驻九江海军部队闻讯,立即派出一支优秀潜水队伍赶往探查搜救。
当时,这支队伍的队长山下提昭大佐,带着7位潜水员下水,这片水域并不深,仅30多公尺,这一行人潜入湖中之后却不见一丝动静,直到天黑时分时,见到提昭大佐一个人浮了上来。不过他脸色苍白,神情呆滞,不管外界询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他一句话都没说,事后证实他当下已经精神失常了。
神户号的消息曝光后,引起了美国著名的潜水打捞专家爱德华波尔顿(EdwardBolton)博士关注,甚至获得邀约来到老爷庙水域打捞神户号,但耗费数个月,爱德华的团队不仅一无所获,甚至还有几名队员失踪,而爱德华和整个团队却对失踪一事三缄其口,到底失踪的成员去哪里?据传这一切和明朝皇帝朱元璋有关。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730.html
滇东北首次发现奥陶纪末大灭绝前微体舌形贝型腕足动物
凯迪期非铰合类腕足动物古地理分布与华南两种代表性化石
据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舌形贝型亚门腕足动物是寒武纪演化动物群的重要组分,也是古生代演化动物群中非常独特的一部分。但由于它们个体通常很小且数量稀少,研究相对薄弱。对于华南凯迪期的微体舌形贝型腕足动物,至今未见正式发表的文献。
近期,中国科学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的博士研究生陈迪在黄冰研究员指导下首次报道并系统描述了一个华南凯迪期的深水微体舌形贝型腕足动物组合,这也为研究奥陶纪末大灭绝前非铰合类腕足动物的演化提供了新的资料。相关研究成果于近期发表在国际地学学术刊物Papers in Palaeontology。
此次研究的岩石样品采自滇东北永善县万和剖面的宝塔组、临湘组和大渡河组,时代属于凯迪中晚期。永善地区位于华南古板块的西缘,环境较为开阔,广泛沉积灰岩、泥灰岩,这为舌形贝类提供了良好生存条件。样品经酸泡处理获得微体舌形贝型腕足动物,共鉴定出9属13种。
为研究全球深水微体舌形贝类的组成和古生物地理分布模式,本文首次建立了全球凯迪期舌形贝型腕足动物数据集,数据主要来自于波罗的卡、阿瓦隆尼亚、澳大利亚-冈瓦纳、Boshchekul岛弧和华南古板块上的10个采样点或采样地区,涵盖舌形贝型亚门中的5个超科 (舌形贝超科Linguloidea,平圆贝超科Discinoidea,乳孔贝超科Acrotretoidea,管洞贝超科Siphonotretoidea和神父贝超科Paterinoidea),共计40属。
通过定性分析和NMDS (非度量型多维尺度变换分析) ,结果与铰合类腕足动物类似,凯迪期深水微体舌形贝类的分布同样具有一定的地理分区性。通常古地理位置上离得近的,往往拥有更多相同的属。但也有例外,比如华南与波罗的卡、阿瓦隆尼亚、澳大利亚-冈瓦纳的距离,相较于华南与Boshchekul岛弧的距离更远,但却拥有更高的相似性,这可以用古海洋环流或是环境差异来解释。Boshchekul岛弧当时位于北半球洋流系统中,而华南当时位于南半球低纬度地区,靠近冈瓦纳大陆西缘,位于南半球的环流中。同时,波罗的卡和阿瓦隆尼亚古板块也在这个南半球洋流体系中,所以与华南有较高的相似性。与Boshchekul岛弧相比较而言,华南与澳大利亚-冈瓦纳古板块的相似性更高,可能是因为腕足动物沿着大陆海岸线迁徙,也可能是因为华南与Boshchekul岛弧的古环境差异更大。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5/3196726.html
蒂卡尔水库中发现严重的汞和藻类污染 研究称这可能是玛雅文明消亡的原因之一
蒂卡尔水库中发现严重的汞和藻类污染 研究称这可能是玛雅文明消亡的原因之一
据科技日报:蒂卡尔是玛雅时代最强大的城邦之一,也是玛雅文明中最大的遗弃都市。美国科学家近日在《科学报告》杂志发表论文称,他们在蒂卡尔的水库中,发现了严重的汞和藻类污染,并推断这可能是玛雅文明消亡的原因之一。
玛雅文明是世界上唯一诞生于热带丛林的古代文明,主要分布在如今的墨西哥南部、萨尔瓦多西部和危地马拉、巴西、伯利兹、洪都拉斯等国家的丛林地区。不知是什么原因,繁华的玛雅文明仿佛一夜之间在美洲消失了,空留下成千上万座巨型石碑、神庙、宫殿和金字塔。玛雅文明为何会消亡?科学家们一直试图寻找答案,并根据考古发掘、壁画、玛雅象形文字等,提出了环境破坏和干旱、战争、疾病和瘟疫等可能的原因。汞和藻类污染的发现,为玛雅文明消亡提供了新的观点和论据。
原因一:人口增长造成 土地过度开发和环境破坏
玛雅文明诞生于公元前10世纪,在公元300年到900年之间达到鼎盛时期,发展形成了数百座城邦。当时,在这片土地上,拥有密集的农业种植区,玛雅人主要以玉米为食,没有畜牧业,没有金属工具,从某种角度来讲,玛雅人的食物受气候变化影响大。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所研究员李新伟有数年在玛雅遗址现场考古的经验,他告诉科技日报记者,玛雅文明在公元800年以后开始出现衰落迹象,大量著名城邦的核心区被废弃,没有新的金字塔等高级建筑出现,也没有竖立起新的国王石碑,好像王族消失了、社会解体了,但是整体人口并没有减少。到公元900年以后,人口开始减少,很多著名城邦被完全废弃,淹没于丛林之中。
李新伟说,从考古现场发掘和研究资料可以看出,玛雅文明衰落的首要原因是人口增长造成的环境过度开发和破坏。玛雅衰落的种子在其全盛时期就已经播下。随着人口的增长,耕地面积扩大,那些不能持续保持合理收成的区域也被开垦出来。当作物产量下降,就会出现因食物不足造成的健康问题。这样的问题,在广大下层民众中尤其严重。
2018年,一项发表在《科学》杂志上的研究显示,据估算,在公元650年至800年间,有超过1100万人生活在危地马拉南部的这片土地上,是之前估计数字的好几倍。为了让当时的人们吃饱饭,一些地区95%的可用土地被用于种植,包括低地和沼泽地区,大部分湿地也被排干用于农业种植。
蒂卡尔地处玛雅世界的核心,位于如今的危地马拉佩腾地区。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科学家在对蒂卡尔的考察中发现,该地区人口众多且稠密,居住区并不是零星分布的,而是一个密集的聚集地,人口密度相当于现代我国的农村地区。在一些调查中发现,山坡上的梯田有种植痕迹,古代玛雅人试图将土地的边边角角都利用起来。
在城市中建造宏伟的金字塔和华丽的神殿、在广场上立起大量的石质纪念碑,都增加了玛雅人对森林资源的需求。建筑需要用木材做支架以及用木材运输石材,用石灰岩制造石灰膏的过程中也需要用木材做燃料。花粉研究展示了从玛雅人开始占用土地到公元1000年之间,热带雨林植物逐渐消失的过程,对土地的过度利用、对森林的乱砍滥伐,导致了土壤侵蚀、盐碱化、水土流失严重等问题。
原因二:持续大干旱导致 战争频发和社会动荡不安
李新伟说,当时的玛雅,平民家庭可能聚居在乡村地区,比如伯利兹西北地区就是这样的平民居住区。但上层社会的人士却更加奢华,王室家庭扩大并更加雄心勃勃,其他显贵宗族也欲分享权力。人口的增长和宗派之争引发暴力冲突不断增长。
2019年,美国地质调查局研究团队于《自然·人类行为》杂志在线发表了一篇论文称,他们分析了在纳兰霍发现的象形文字铭文,纳兰霍是当时威兹纳南部的一座玛雅城市。根据铭文记载,公元697年5月21日,威兹纳遭到第二次攻打并被焚毁。在焚烧事件后,威兹纳能被利用的土地大幅减少,与人口增长发生了严重的冲突。而干旱可能又对玛雅文明的衰落起到助推作用。
气候记录显示,在玛雅文明开始衰退的前一个世纪,玛雅地区的降水量相对较高,当时玛雅人口快速增长,作物收成也很喜人,城市发展处于全盛时期。但在公元900年前后遭受了近200年的持续干旱,每隔50年左右就发生一起极严重的旱灾,即公元760年、810年、860年和910年。其中后3次旱情发生时间与考古学家发现的玛雅主要城市被废弃的时间大体一致。每次大干旱的发生还会引发政权争斗,战争频发,社会变得动荡不安。虽然一些地区的玛雅人凭借着较多的地下水勉强度过了前两次危机,但在随后的第3次大干旱面前,他们再也无能为力了。伴随而来的农业减产、饥荒、死亡,使玛雅人被迫放弃繁荣的城邦,走向北部高地的热带雨林,寻找食物和避难所,没有离开的玛雅人已没有能力再恢复核心城邦昔日的繁荣与辉煌。
李新伟说,严重干旱造成卡拉克木等玛雅核心地区城邦的衰落。玛雅人过分依赖玉米,在气候变化或土地生产力发生波动时,玛雅整个社会都显得日益脆弱。
有研究显示,在玛雅文明末期,即公元800年至950年,大部分森林已经被砍伐消失。那时的玛雅人没有畜牧业,野生动物是食物中蛋白质的主要来源,森林的减少限制了野生动物的繁衍,甚至灭绝,这也导致玛雅人营养贫乏,随之而来的是各种疾病。
“玛雅遗址考古中,有肺结核和营养不良这样的慢性病证据,但还仅限于少量城邦。”李新伟说。
汞和藻类污染引发 健康问题和信任危机
来自《科学报告》杂志的最新研究发现,在蒂卡尔的四个中央水库中发现了大量有毒的汞和藻类,并通过地球化学分析发现,离城市宫殿和庙宇最近的两个水库中汞的含量极高且具有毒性。
研究人员将污染追溯到玛雅人用来装饰建筑物、陶土和其他物品的色素。在暴雨期间,颜料中的汞一直流到水库中,多年来沉积在水库底部的沉积物中。即使烧开了,饮用这样的水也会使人们生病。研究人员还发现,在距离较远的两个水库中,沉积物中的汞含量较低,但仍然具有毒性。
“水库中汞和藻类毒性的新发现,对玛雅文明衰落来说,可能是雪上加霜。”李新伟说。
李新伟说,从目前的研究看来,玛雅文明的衰落是多种原因整合在一起造成的。在面对种种危机时,玛雅所崇尚的萨满式宗教的社会体制难以有效应对。玛雅国王的角色是尊贵的萨满,需要显示影响和沟通超自然的能力,解读宇宙的运行。毫无疑问,当土地生产力退化、人民的生活恶化时,国王却不能取悦众神降下雨水获得丰收,人民对国王的信任就会如科潘河谷山坡上的土壤一样迅速流失,玛雅平民可能会对国王的永恒正确性产生根本性怀疑。
“复杂社会拥有众多的专业人员,需要稳定有效的政府来管理,更需要来自农民的贡赋。当社会基石被动摇,整个上层建筑就会轰然倒塌。”李新伟强调。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5779.html
迪亚特洛夫山口事件:新研究解释1959年的前苏联雪山考察队是如何集体遇难的
迪亚特洛夫山口事件:新研究解释1959年的前苏联雪山考察队是如何集体遇难的
据cnBeta:1959年的时候,一群俄罗斯徒步旅行者在神秘的环境中集体丧生。这起事件后被人们称作迪亚特洛夫山口(Dyatlov Pass)事件,并且引发了全世界不少解密爱好者的关注。虽然半个多世纪以来,科学家们已经提出了相当多的理论,但此前一直未能将所有巧合都串联起来。好消息是,瑞士苏黎世联邦理工学院(ETH Zurich)的一支研究团队,刚刚在一段视频中给出了最新的合理解释。
在23岁的伊戈尔·迪亚特洛夫(Igor Dyatlov)的带领下,这支主要由来自乌拉尔工业学院的学生们所组成的徒步团队,于1959年1月27日组团开启了为期14天的奥托尔滕山(Otorten)考察之旅。
尽管团队成员都拥有丰富的越野或速降滑雪经验,但在离开维寨(Vizhai)之后,他们尚不知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依寒冬的标准来判断,他们所走的第三类路线,也是最困难和危险的。
唯一的“幸存者”尤里·尤丁(Yuri Yudin),则是因为健康问题而在第二天就转身折返。然后几周之后,大家发现队伍里的其他9人竟然都失联了,于是派出了一支搜查队去调查,结果目睹了相当可怕的灾难现场。
据悉,这支团队将帐篷扎在了Kholat Syakhi山口。后续搜查发现,室外雪地里有9人的脚印(赤脚或只穿着袜子)。一直到向下延伸到大约1.5公里(0.9英里)的树木丛,他们才找到了第一批遇难者的遗体。
在被发现的时候,尤里·多罗申科(Yuri Doroshenko)和格奥尔基·克里沃尼申科(Georgiy Krivonischenko)都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且当时他们只有穿着一条内裤、并靠近一个小火堆。
在树线和帐篷之外,还发现了另外三具遗体,推测遇难时正在试图返回营地。针对这五名徒步者的法医鉴定表明,他们都是因为失温而遇难的。
更沉重的是,直到2个月后,大家才在距离森林仅246英尺的山沟中,发现了最后四人的遗体。其中三人因重伤毙命,1 人颅骨严重受损、2 人胸部遭受严重创伤。
法医称,他们像是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但奇怪的是没有明显的外伤。由于62年前的技术和条件有限,此事最终只能被归因于“强大的自然力量”。
从调查伊始,雪崩就被认为是最合理的解释之一,但迪亚特洛夫山口事件还有着其它疑点,因为雪崩不会造成碎屑、或留下积雪的痕迹。
即便他们意外地引发了雪崩,也不乏解释长达9小时的延迟。此外队伍在山丘上的营地选址其实算不上太过陡峭,且不清楚雪崩是如何造成持续伤害的。
不过ETH Zurich的新研究指出,这起事件可能不是大家常见的那种雪崩。如果用所谓的“平板雪崩”来解释,很多疑点就很能说得通了,因为该过程会有大量的积雪从沉积层脱落,但留下的痕迹却很少。
研究一作Johan Gaume表示:“我们使用了有关雪摩擦系数和局部地形在内的数据,来证明可在平缓的斜坡上产生小规模的平板型雪崩。计算机建模仿真表明,平板型积雪的撞击,正好可以产生此事件中观察到的类似伤害”。
剩下的问题,就是进一步研究这支队伍和事件发生时的时间差。先前的调查人员,无法解释在当晚未降雪的情况下,深夜的雪崩是如何被触发的。但在这项新研究中,他们已经提出了一套新的理论来解释。
这里的关键是所谓的四方风,众所周知,这种气流会以一定的力度冲下山坡,进而在帐篷上逐渐堆积雪层。结合较高的坡度和风力作用,研究人员模拟了雪橇雪崩的动力学过程,然后观察切开后要多久才能破裂。
之后的模拟发现,平板型雪崩的释放条件,可在割裂后的7.5 ~ 13.5小时内得到满足。研究合著者亚历山大·普兹林(Alexander Puzrin)补充道:
“如果当时他们没有在斜坡上开凿,那悲剧可能就不会发生。但除了这项初始因素,还有其它的必要条件,比如离心风可能带着积雪飘散,让额外的负荷慢慢堆积。随着裂缝的逐渐形成和蔓延,最终在命中注定的那一刻被释放出来”。
最后,研究人员在模拟了平板型积雪在撞击人体时可能造成的潜在伤害。结果发现,在大约6.6英尺 / 秒的情况下(2 m/s),只需一块体积约0.5 m3、密度400公斤 / 立方米的积雪,就可对遇难者造成一致的伤害。
据此推测,遇难者应该应该是被滑坠的崩雪、以及帐篷底下的密实雪层给挤压身亡的。至于那一晚究竟还发生了怎样的奇景,已经无人能够忠实还原了。
有关这项研究的详情,已经发表在近日出版的《自然通讯 - 地球与环境》(Nature Communications: Earth & Environment)期刊上。
原标题为《Mechanisms of slab avalanche release and impact in the Dyatlov Pass incident in 1959》。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468.html
对美国一亿年前白垩纪中期古花的重新研究结果纠正了37年前的错误结论
现存于美国佛罗里达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花的标本
据中国科学报(崔雪芹):近日,中科院南京地质古生物研究所研究员王鑫在《中国地质》上报道了对美国大约一亿年前白垩纪中期的著名被子植物化石----古花的重新研究结果,新的结论纠正了37年前的错误结论。
“这一结论有助于人们重新评估近年来的被子植物系统学的进展。”王鑫告诉《中国科学报》。
被子植物是人类赖以生存的最主要的植物类群。被子植物的起源和演化是植物学家长期关心的学术焦点之一。一百多年前,英国植物学家提出理论认为,木兰类是被子植物中最原始的类群。但是这种理论,特别是关于花朵演化的部分,长期得不到植物化石的支持。
1984年,美国古植物学家发表了报道白垩纪被子植物花朵的论文。这篇论文来得正是时候,因为它认为古花这个当时最早的被子植物花朵和人们想象中的原始被子植物----木兰类几乎一模一样:它的果实是人们期盼已久的蓇葖果,而且作者强调其种子(胚珠)是着生在果实的腹缝线上的!这种结论和预期的吻合似乎强烈支持当时盛行的被子植物演化理论的科学性。
20多年前,植物分子系统学的崛起否定了木兰类原始的理论,但是古花对老理论的化石证据支持成为了植物学家绕不过去的坎。如何协调二者之间明显的矛盾?这是古植物学家面临的重大挑战。
王鑫对存放于美国佛罗里达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古花的模式标本进行了重新的研究,结果令人眼前一亮。原来,之前人们对于古花的解读是一个典型的错案,对古花模式标本的再研究表明,古花中种子(胚珠)并不是“着生在果实的腹缝线上”,其种子(胚珠)既有着生在果实的腹缝线上的,也有着生在果实的背缝线上的,而且木兰类的果实没有柄,古花的果实具有明显的柄。
这两方面的区别告诉人们,古花其实和木兰类了无关系。最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当年发表古花的时候,作者其实都在文章中用图片清楚地展示过这两个特征,而在记录中却鬼使神差地把古花打扮成了木兰的模样。
造化弄人,37年后这个错案才得以昭雪。可喜的是,在植物系统学家眼中,木兰早已失去了原始的尊位,取而代之的是仅限于大洋洲的无油樟。但是令人尴尬的是,这个观念上的转换在形态学上没有得到太多的支持,新的研究似乎为这个转换减小了一部分阻力。(原标题:新研究为古花37年错案“平反昭雪”)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663.html
地球以外的系外行星存在智慧生命的几率有多大?
地球以外的系外行星存在智慧生命的几率有多大?
据cnBeta:外媒报道,在对太阳系外世界的无尽探索中天文学家们发现了各种类型、不同大小和环境的行星,从冰冷的岩石世界到巨大的、热气腾腾的巨型行星,它们的轨道离恒星如此之近,以至于它们仍旧存在的事实成为了一个奇迹。
对于寻找地球以外生命的科学家来说,这使得他们的工作异常困难,不过近日康奈尔大学的天文学家建立了一个他们认为可以帮助展开这项工作的模型。
这是一种气候“解码器”,它可以根据从行星上发出的光来收集有关该行星是否适合居住的信息。他们已将相关研究成果发表在《Monthly Notices of the Royal Astronomical Society》上,这将有助于让系外行星研究人员将注意力集中在最有可能孕育生命的行星上。
天文学家发现的大多数系外行星都没有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它们表面要么太过寒冷要么太过炎热。
然而当科学家探测到宜居带内的岩石世界时,事情就变得有趣多了。关于一颗行星,即使它离我们有很多光年远但我们仍有办法收集到数量惊人的信息。
通过新研究中的气候“解码器”,科研人员可以利用这些数据获取有关系外行星表面温度的线索及生命在那里的可居住性。
研究报告的撰写者之一Lisa Kaltenegger在一份声明中说道:“根据恒星的种类和系外行星的主要颜色或反射反照率,行星的颜色可以减弱恒星释放出来的一些能量。一个系外行星的表面构成、围绕其周围的云数量及其恒星颜色都可以显著地改变一个系外行星的气候。”
相关报道:地球以外的星球存在智慧生命的几率有多大?
据cnBeta:外媒BGR报道,哥伦比亚大学天文学副教授David Kipping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发表了一篇新的论文,探索了地球以外的星球存在智慧生命的几率,他列举了一些硬性和非硬性的数据。“从进化的时间线来看,生命的迅速出现和人类的晚期进化,当然是有暗示性的,” Kipping在一份声明中说。“但在这项研究中,我们可以实际量化出事实告诉我们什么。”
关于宇宙中的生命,他提出了四种可能的现实。生命是常见的,智慧生命几乎同样常见;生命是常见的,但智慧生命却不常见;生命是罕见的,但通常会产生智慧生命;生命既罕见又很少产生智慧生命。
“这种技术类似于博彩赔率,”Kipping解释说。"它鼓励对新的证据与你的立场进行反复测试,本质上是一个正反馈循环,细化你对某一事件可能性的估计。”在研究中,Kipping用一个公式将这些不同的可能性进行了对比,这个公式是基于我们目前对生命是如何出现的,以及智慧生命产生的条件的了解等。
Kipping认为,宇宙中其他地方存在生命的几率实际上相当高。假设类似地球的行星(岩石、温带、湿润)是常见的,Kipping说,生命以某种形式存在于其他地方的几率至少是9:1。另一方面,智慧生命存在的可能性并不大。根据他的计算, Kipping将智慧生命存在的几率定为3:2左右。
“分析不能提供确定性或保证,只能提供基于地球上发生的事情的统计概率,”Kipping指出。“然而令人鼓舞的是,一个充满生命的宇宙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生命的案例,成为了人们最看好的赌注。在地球以外的世界中寻找智慧生命的想法绝不应该被阻止。”
相关报道:科学家计算出宇宙中外星生命常见的概率
据cnBeta:外媒CNET报道,如果宇宙中有任何一颗行星是地球的“双胞胎”,那么它们拥有生命的几率要比没有生命和荒芜的几率高9倍。这是根据哥伦比亚大学天文学教授David Kipping的新分析得出的结论。他对数字进行了分析,发现在“地球克隆体” 上出现生命似乎是一个相当安全的赌注。
在周一发表在《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上的一篇论文中,Kipping使用了一种名为贝叶斯推理(Bayesian inference)的统计学工具,根据几个关键的假设和我们现有的宇宙生命数据计算出了概率。
我们对地球以外的世界上的生命和智慧生命出现的频率一无所知。我们所知道的是,在我们地球漫长的历史中。生命在地球上出现的时间相当早。 Kipping想,如果我们能够把地球的历史时钟倒转过来,然后一次又一次地往前跑,那么我们的星球上会有多少次生命和智慧生命的出现?
为了分析这个问题,他得出了四个可能的答案。1生命是常见的,往往会发展出智慧生命。生命是罕见的,但经常发展智慧生命。生命是常见的,很少发展智慧生命。最后,生命十分罕见,很少发展智慧生命。
Kipping发现,他每一次分析数据的时候,生命是常见的概率总是比生命是罕见的概率高至少9倍。“我们这里有一个相当深刻的结论,那就是生命很可能是常见的。”“如果我们再重温一遍地球的历史,智慧生命的出现其实有点不太可能。”Kipping说。“我的估计是,生命是常见的,但智慧生命可能是罕见的。”
Kipping告诫说,他的工作不应该被认为是宇宙中存在大量的外星人的证据。“然而,令人鼓舞的是,一个充满生命的宇宙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生命的案例,成为了人们最看好的赌注,” Kipping总结道:“在地球以外的世界里寻找智慧生命绝不应该被阻止。”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378.html
地球早期生命可能从“毒温泉”开始 研究有助在太阳系其他星球上寻找生命形式
地球早期生命可能从“毒温泉”开始 研究有助在太阳系其他星球上寻找生命形式
据新浪科技:国外媒体报道,地球生命起源一直是困惑科学家数十年的未解谜团,目前,最新研究表明,地球早期生命可能是从“毒温泉”开始的,同时,深入了解地球上复杂分子的形成过程,将有助于指引我们在太阳系其他星球上寻找生命形式。
在美国加州拉森火山国家公园的“邦帕斯地狱(Bumpass Hell)”,地面处于沸腾状态,空气中弥漫着臭鸡蛋气味,气泡从泥坑中喷涌,释放出黏稠液体的爆裂声,灼热的蒸汽从地球火山口喷出。这处可怕的地形是以牛仔肯德尔·邦帕斯(Kendall Bumpass)的名字命名 ,1865年,当邦帕斯走近这里,踩到薄薄的地壳,沸腾的酸水严重烧伤了他的腿部,导致他不得不进行截肢。
图中是美国加州拉森火山国家公园的“邦帕斯地狱(Bumpass Hell)”,地热池边缘的湿润和干燥循环被认为促进了生物分子的聚集。
一些科学家主张称,地球上的生命是在看似不适宜居住的条件下逐渐形成的,生物在地球上游荡之前,像邦帕斯地狱这样的高温温泉可能促进化学反应,使简单分子连接在一起,从而向复杂生命迈出第一步。然而,其他科学家将地球生命的起点聚焦于海底深处的热液喷口,在海底热液喷口处,富含矿物质的热水从海底裂缝中翻滚而出。
当研究人员研究和辩论地球生命最初在哪里诞生以及如何爆发式生长时,这项最新研究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持。美国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天体物理学家娜塔莉·巴塔哈(Natalie Batalha)称,了解这颗行星上生命的起源可能为何处寻找地外生命提供重要线索。
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化学家威诺娜·维康特雷(Wenonah Vercoutere)对此表示赞同,她说:“这项最新研究对于太空探索的未来具有重要意义,整个宇宙的物理规则都是相同的,那么为什么生物学规律无法延续下来?为什么整个宇宙不存在生物活跃性呢?”
陆地温泉
从生物化学核心来看,生命的组成仅依赖于几种元素:化学元素、水或者其他可以发生化学反应的介质,以及为这些反应提供动力的能量来源。在地球上,所有这些成分都存在于陆地温泉中,这里是一些顽强生物的家园。例如:2016年发表在《自然通讯杂志》的一篇文章指出,美国内华达州的“大沸泉(Great Boiling Spring)”,温泉温度高达77摄氏度,但是微生物还是设法在温泉粘土滩附近水域生存下来。
加州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微生物生态学家詹尼弗·佩特里奇(Jennifer Pett-Ridge)说:“像这样的生存环境可能非常接近地球早期环境,所以这些生命形式最有可能与一些地球早期生命有关。”
温泉中的微生物可以形成称为“微生物垫(microbial mats)”的生物群落,由微生物垫是由多层微生物构成,它们遍布世界各地的地热区域,其中包括:美国黄石国家公园、俄罗斯南部的加尔加温泉,以及美国加州拉森火山国家公园——“邦帕斯地狱”所在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微生物垫可以形成叠层岩,微生物和矿物质累积叠层的结构,叠层岩的分层结构映射了随时间流逝的地质变化,就像树木的年轮一样。
研究人员在西澳大利亚内陆地区35亿年前岩石中发现叠层岩证据,同时还发现温泉矿床的相关证据,相关内容发表在2017年出版的《自然通讯杂志》上。这项最新发现以及之前的微生物相关迹象,使得研究小组认为,地球上部分最早生命是在这样温泉环境中繁衍发展的。
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生物物理学家大卫·德默(David Deamer)用45年的时间探索地球上的生命是如何起源进化的,他开始研究脂质,即构成细胞周围膜的油性分子。
德默是温泉-生命起源论的大力支持者,他曾证实地球温泉可以产生类似气泡的囊泡,该囊泡外层是脂质构成。像这样的结构可能是现代细胞的祖先前体。
科学家认为,冰岛的布拉佛温泉是早期地球上可能形成生命的环境之一。
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天体生物学家布鲁斯·戴默(Bruce Damer)运用计算机科学方法解决生命起源问题,他与德默合作测试温泉的条件能否促使凝聚反应,即两个分子结合成一个更大的合成物。
当水从温泉中溅出并蒸发时,液体中的分子会发生凝结反应并连接起来,随后的飞溅会增加更多的分子,这些分子可以在液体再次蒸发时进行额外的冷凝反应,反复的润湿和蒸发可以产生分子链。
2018年,戴默在新西兰一处活跃的地热区域进行了实验,该实验被命名为“地狱之门”,为了验证这一假设,他准备了装有组装RNA链所需成分的小瓶,RNA是一种核酸,在蛋白质合成过程中起到信使作用,可能催化了与早期地球生命起源有关的化学反应,这种混合物包括四种RNA构建成分中的两种,这些核苷酸连接在一起形成RNA链。
戴默将打开的小瓶放在一个金属盒中,该金属盒有两个CD盒大小,然后将该装置放在一个接近沸腾的热液池中。为了模拟原始地球时而湿润、时而干燥的环境,他向小瓶中注入酸性温泉水,使小瓶逐渐蒸发干燥,然后再重复几次湿-干循环。当他将小瓶拿回实验室时,发现其中含有100-200个核苷酸长度的类RNA链。
这项研究结果发表在2019年12月出版的《天体生物学杂志》上,该研究表明温泉中可以形成复杂的分子,从而支持了地球生命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中生存发展的假设。2020年,达默和德默以及同事再次返回“地狱之门”实验地点,来确认达默的研究结果,并进行了更多的湿-干循环研究。
美国亚特兰大市乔治理工学院化学家尼古拉斯·胡德(Nicholas Hud)从一个略微不同的角度研究生命起源:他探索了DNA和RNA核苷酸是如何起源的,他同意这些分子在陆地上比海洋中更有可能通过凝结反应连接在一起,在那里可以发生干湿循环。这些反应将产生水,当生活环境周围存在很多水的时候,这样的化学键的形成在能量上是不利的。胡德说:“形成这种结构的最佳地点是炎热干燥的地方,潮湿、炎热的环境最不容易形成它们。”
水下环境
然而,有证据表明,潮湿、高温环境正是生命起源的地方,在黑暗深海底的热液喷口,加热的水喷涌进入海水之中,其温度仅高于冰点几摄氏度。
2017年,研究人员在加拿大魁北克省发现37.7亿年前的化石证据,其源自远古海底,显示出热液活动的多种迹象。研究人员称,这些独特化石结构类似于微生物,从而表明深海环境中可能存在地球早期生命的相关证据。
在大西洋“遗失之城”发现的石灰岩烟囱等喷口的化学成分支持着微生物的生存。
这些海底环境可能非常极端:一些喷涌黑色水柱的热浪喷口温度高达400摄氏度,然而,如果热液喷口在孕育早期生命方面发挥重要作用,那么它很可能是温度适宜的热液喷口。例如:“遗失之城”是大西洋中部的一个热液区,从火山口流出的流体温度在40-90摄氏度之间,这里因其引人注目的石灰岩烟囱而闻名,一些海底石灰岩烟囱高度大约60米。
这些石灰岩烟囱是微生物的家园,它们以一种叫做蛇纹岩化的化学反应产物为食,加州美国宇航局喷气推进实验室天体物理学家劳里·巴格(Laurie Barge)说:“热液喷口是非常有趣的环境,因为它们位于水和岩石的交界面。”
像遗失之城这样的区域,水和岩石之间的化学反应使得从喷口流出的水比海洋中的水碱性更高,而海水中含有更高浓度的正电荷氢离子。从碱性水向酸性水的梯度变化就像电池正极和负极之间的差异,它可作为化学活性的能量来源。
为了研究水下热液喷口的状况,巴格在实验里了建立了模拟环境,她说:“我们可以模拟自然界所看到的事物。”为了描绘早期地球的海洋环境,她在一个倒置玻璃瓶中装满了含铁但不含氧的酸性混合物,塑料管一端穿过玻璃瓶狭窄底部,连接着稳定的碱性溶液,其作用就像一个排气口。
当巴格和同事将含有RNA核苷酸的碱性喷口溶液注射到一个海洋模拟瓶时,单个的RNA核苷酸将连接成短链。这些短链仅有3-4个核苷酸长度,但研究人员在2015年发表在《太空生物学》杂志的研究报告中称,深海热液喷口的条件状况可能支持地球生命孕育的相关反应。
潜在的问题
对德默而言,在水下热液喷口附近组装生命元素存在着巨大障碍:浩瀚海洋会稀释分子,所以它们不会浓缩到足以引发化学反应的状态。此外,水下环境没有“干-湿循环”。这需要反复蒸发处理,才能将足够多的分子聚集在一起,使其相互碰撞发生反应,从而形成更长的链。此外,德默表示,与温泉中的淡水不同,咸海水会抑制薄膜的形成,并抑制分子连接在一起的反应。
然而,学术界对德默的热温泉理论也提出了批判,美国宇航局艾姆斯研究中心天体生物学家大卫·德斯马拉斯(David Des Marais)说:“DNA和RNA链是由磷酸盐和糖分子交替组成的,但是糖在温泉环境中非常不稳定。”
现在排除水下“干-湿循环”可能还为时过早,美国盐湖城犹他大学海洋微生物学家比尔·布雷泽尔顿(Bill Brazelton)说:“可能会有一些水保存在喷口处,之后由于火山口消耗水进行蛇纹岩化反应,从而制造出其他分子,你可以在海底岩石中进行这些脱水循环。”
当前科学家可能无法确定地球生命如何孕育诞生:地球最早期大多数地质记录都已消失,除地球上的温泉和深海喷口之外,还有许多生命起源的推测理论。例如:最新研究表明,小行星碰撞可能会将过热的海水输送至地壳中,产生类似温泉的水热系统。
德斯马拉斯说:“我认为我们必须承认一点,为了促进生命孕育繁衍,早期生命可能历经了许多坎坷之路。”
地外生命
研究人员正在使用自己所学到的知识,分析生命在地球上何时何地起源发展,这些知识或将指引人类在地球之外寻找生物特征。目前太阳系存在几颗颇有希望的星球,很可能在这些星球上发生神秘的生命形式。
加州大学圣克鲁兹分校科学家巴塔哈说:“美国宇航局真正感兴趣的是在木卫二和土卫二等冰封卫星表面之下的海洋中是否存在生命。”科学家有证据表明,这两颗卫星表面冰壳之下有含盐液态海洋。
图中是美国宇航局“卡西尼号”飞船拍摄的土卫二冰冻表面喷涌的水蒸气,其中含有:碳、氮和氧的化合物。羽流中的氢是冰下海洋热液活动的证据,类似于地球上的深海喷口。
这些卫星有趣之处在于除了存在液态水之外,它们的表面喷射水柱,从而表明存在着热液活动。美国宇航局“卡西尼号”太空探测器甚至在土卫二喷射羽流中发现含有碳、氮和氧的化合物,以及构成蛋白质的氨基酸等一些成分。木卫二和土卫二之所以吸引天文学家,是因为它们的海底活动可能类似于我们地球海洋的热液喷口,这样的环境将潜在地为生命提供化学条件。
表面冰冻卫星也可能促进凝结反应,巴格说:“即使你处于一颗冰冷的卫星,你也会经历冰的冻结和融化过程,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说,如果干湿循环很重要,那么我们应该在太阳系中寻找任何可能促进脱水振荡的环境条件。”
但是要寻找远古生命迹象,德默和戴默认为火星是更有可能存在生命的星球。矿床样本分析表明,地球远古时期曾存在温泉和热液活动,维持了湿润和干燥循环,这对于凝结反应孕育生命是至关重要的。
目前,多个国家提出了火星探索计划,美国宇航局“毅力号”火星车将在2021年2月登陆火星耶泽洛陨坑,寻找远古生命的迹象,例如:采集岩石样本中的矿物质。尽管火星和“邦帕斯地狱”相隔5460万公里,但它们两者环境的差别并不大。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619.html
地球生物进化史上著名的“复制物种”实例:海豚和鱼龙进化机制相同
据新浪科技(叶倾城):国外媒体报道,趋同是指两种或者两种以上亲缘关系甚远的生物,由于栖居于同一类型的环境之中,从而演化成具有相似的形态特征或构造的现象。趋同进化,即源自不同祖先,甚至跨越不同历史时期的生物,由于相似的生活方式,整体或部分形态结构向着同一方向改变。一些物种在地球生物进化历程中能够“复制”,它们在不同时期具有相似的生物特征。
在生物进化历程中,突变是随机发生的,但自然选择肯定不是这样,一个物种获得的每个适应性新特征都可能伴随着无数次失败实验,可以说判断哪些突变有益或者无益非常简单——持续生存下来。
在达尔文生存模式下的生物体(涉及所有生物体),所有可能的有益突变范围都非常小,这是一个受物理、生物约束和环境压力控制的空间。有时,由于时间和空间的差异,两个不相关的物种会生活在相同生态龛位或者面临类似的进化问题,当这种情况发生的时候,趋同进化将利用有限的解决方案,从本质上变成“复制物种”,以下是地球生物进化史上著名的“复制物种”实例:
1、海豚和鱼龙
德国科学家用一个很好的词来描述不同物种的共有体型特征——Bauplan,翻译后的意思是“身体布局”,他们高度概括了趋同进化的一个关键因素,即无亲缘物种的形态相似性,换句话说,两种不同物种外型非常相近。
海豚和鱼龙拥有共同特征,或者至少体型结构存在相似性,这是非常惊人的实例,进化偶然发现了两种完全不同的动物——哺乳动物和爬行动物,它们存在相同的进化机制,包括:活产、温血,甚至还有类似的伪装技能。
现代鲨鱼和海豚在趋同进化的某些方面是相同的,例如:流线体型和三角形背鳍,但是它们也有许多不同之处。
2、鹤鸵和杰氏冠盗龙
2017年,古生物学家在中国南方挖掘发现一种不同寻常的恐龙化石,将它命名为杰氏冠盗龙(Corythoraptor jacobsi),其历史可追溯至白垩纪晚期,这种两足食虫恐龙与鹤鸵(俗称食火鸡)十分相似,鹤鸵是一种生活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不会飞行鸟类。
除了体型相似之外,这两种动物的头部均有精致的冠状结构,称为“盔状隆起”,该结构起到吸引配偶的作用。
3、犬科动物和塔斯马尼亚虎
塔斯马尼亚虎又被称为袋狼,是一种近代灭绝动物,它的外型颇似现代犬科动物,现代犬科是食肉性动物,包括:狼、狐狸和家犬等。但袋狼是一种大型有袋类掠食者,它们将幼仔装在与袋鼠和树袋熊相似的育儿袋中。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胎盘类犬科动物和袋狼的最后共同祖先生活在1.6亿年前的侏罗纪时期,尽管在进化史上存在巨大差异,但塔斯马尼亚虎和犬科动物的头骨形状和体型都非常相似。2017年《自然》杂志发表一篇论文指出,塔斯马尼亚虎和犬科动物的外型被认为是哺乳动物趋同进化最显著的例子。
4、食人鱼和Piranhamesodon pinnatomus
在1.5亿年前的侏罗纪晚期,生活着一种非常像现代食人鱼的鱼类,它威胁着现今德国南部的海洋生物,其学名是Piranhamesodon pinnatomus,是已知最古老的食肉辐鳍硬骨鱼,该鱼类家族包括:鳟鱼、石斑鱼和鳕鱼,但不包括现代食人鱼。
Piranhamesodon pinnatomus拥有像食人鱼一样的锋利牙齿,可用于咬食其他鱼,尤其是其他鱼的鳍,詹姆斯库克大学古生物学家大卫·贝尔伍德(David Bellwood)称,这是与现代食人鱼的相似之处,现代食人鱼主要以其他鱼类的鳍为食,而不是肉,它们非常聪明,因为鱼鳍可以再生,是一种清洁的可再生资源,吞食鱼,猎物死亡就不再存在,定期轻咬它的鳍,就会持续拥有食物。
5、矮小的古人类
古生物学证据表明,人类对趋同进化影响无法免疫,智人是现存的最后一支人类物种,但人类进化史上还有其他人类物种,例如:尼安德特人、丹尼索瓦人、直立人、纳莱迪人等。
2004年,科学家在弗洛勒斯岛发现一种远古人类存在的证据,他们体型较矮小,被称为“弗洛勒斯人(Homo floresiensis)”,俗称为霍比特人,现已灭绝消失。他们身高不超过1.09米,令人难以置信的是,2019年科学家在菲律宾发现第二种体型较小的远古人类证据,被称为Homo luzonensis。
这些远古人类生活在大约5万年前同一时期,但彼此生活区域并不近。他们惊人的相似之处在于一种被称为岛屿侏儒症的进化过程,由于资源有限,岛屿物种会随着时间推移而体型变小。事实证明,这种岛屿侏儒症现象并非巧合,在这两种远古人类生活的岛屿上还有各种类型的侏儒物种。
6、六指狐猴和大熊猫
2019年研究表明,狐猴长有第六根手指,或者用科学家的说法,这是“附属手指”。同时,大熊猫也具有类似特征,它的四肢5根趾上方都有1根多余的趾,鼹鼠和一些灭绝爬行动物也存在该现象,它们用第6趾挖掘土壤。像大熊猫一样,六指狐猴也是使用食指增强抓握能力,这是趋同进化的一个典型例子。
令人惊奇的是,大熊猫和六指狐猴的副趾是偶然进化的结果,这两种动物都进化形成高度专业化的四肢,不适合攀爬,导致进化压力产生第六趾。
7、蝙蝠和长臂浑元龙
蝙蝠、鼯鼠和已经灭绝的翼龙长有膜状翅膀,它们的翅膀由一种特殊的骨头固定,该骨头叫做柱体,这是一种行为方式的趋同进化现象,但是翼龙也采用了这种策略,它们的翅膀是缠绕着超长手指形成的。该现象是2019年才发现的,这是一种长着膜状翅膀的小型侏罗纪恐龙。
进化存在令人难以置信的多样性,但同时又是极其有限,所有物种都必须尊重基本的物理学和无懈可击的生物学极限。同时,进化生物学家认为,进化经常驱使动物达到共同的“适应度高峰”。
8、“鸭嘴兽”恐龙
鸭嘴龙是一种独特的兽脚类恐龙,它的学名是Chilesaurus diegosuarezi,该恐龙化石最早是于2015年发现的,由于其拼凑而成的解剖特征,被称为恐龙中的“鸭嘴兽”。该物种是嵌合式趋同进化的一个典型实例,在进化历程中,几种不相关物种的特征被汇集在一起,从而创造出一种类似鸭嘴兽的动物。鸭嘴龙拥有像异特龙一样强壮的前肢,它的骨盆类似于鸟臀目恐龙,例如:剑龙和角鼻龙,它还有牙齿、头骨和其他恐龙的面部特征。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905.html
地球历史上最早的巨兽——Cymbospondylus youngorum全新鱼龙物种
地球历史上最早的巨兽——Cymbospondylus youngorum全新鱼龙物种
据药明康德内容团队编辑:说到远古海洋中的巨兽,鱼龙无疑是最具代表性的角色。它们不属于恐龙,但同处中生代的它们与恐龙可谓分庭抗礼:恐龙霸占了陆地,而鱼龙则是当时海洋中的霸主之一,并且演化出了惊人的物种多样性。
从诞生到成为巨兽,鱼龙经历了怎样的过程?近日,一项发表于《科学》的研究通过已知最早的巨型鱼龙化石,为我们揭开了鱼龙演化的秘密。这项研究还将帮助我们理解,今日海洋中的鲸是如何演化成为地球历史上最庞大的动物的。
这项研究的关键化石,是一块长达2米的头骨化石。这具保存良好的鱼龙头骨出土于美国内华达州,同时出土的还有部分脊椎骨、肩胛骨和前肢化石。据推测,这个被命名为Cymbospondylus youngorum的全新鱼龙物种全长超过17米,与今天的抹香鲸相当。这不仅是当时最大的动物——无论海洋陆地,也是已知地球历史上最早的巨兽。
经过定年,这只鱼龙生活在约2.46亿年前,距离已知最早的鱼龙出现只有250万年。有趣的是,已知最古老的鱼龙体型甚至不及你的笔记本电脑。也就是说,鱼龙在极短的时间内演化出巨大的体型。这只鱼龙细长的吻和冠状牙齿表明它依靠捕食鱼和鱿鱼为生,而其庞大的体型说明它也会捕捉其他小型或幼年海洋爬行动物。
那么,这只巨兽在当时面临着怎样的生存环境?最近100多年,古生物学家在内华达山脉发掘出一系列化石,成为研究者了解三叠纪海洋环境的重要窗口。这些山脉成为连接现代与远古海洋的纽带,在这里,人们已经发现了众多菊石化石、现代头足类动物的祖先,以及海洋爬行动物化石。
结合这些化石,研究团队通过计算机模型,分析了当时食物网中的能量流动情况。结果表明,新发现的鱼龙很可能面临着激烈的竞争,因为这张海洋食物网还允许其他几种大型食肉鱼龙生存。拥有不同体型、不同生存策略的鱼龙相继出现,在中生代海洋中竞争生存。这一点类似于今天的鲸目:从体型较小的海豚,到滤食性的须鲸,再到捕食鱿鱼的抹香鲸,不同物种以各自的策略赢得一片生存空间。
鱼龙与鲸的相似之处不仅体现在体型大小上。它们拥有相似的形态构造,都是在灭绝事件之后诞生,这些相似性使得对两者的对比研究具有价值。结合计算机模拟与传统的古生物学手段,研究团队研究了两者各自是如何演化出巨大体型的。
结果表明,鱼龙和鲸通过不同的演化路径成为巨兽。鱼龙的体型在早期就迅速增长,因此仅仅300万年的时间就演化成为17米长的庞然大物;而鲸目则需要长得多的时间才到达体型极限。他们发现,巨大的体型与捕食行为以及牙齿减少存在关联。而鱼龙在早期的体型增加,很可能要归因于在大灭绝过去不久后,菊石和牙形石的大量出现。
尽管演化路径不同,但鱼龙和鲸都通过找到自己在食物链中的生态位,最终成为巨兽。从诞生到繁盛再到灭绝,鱼龙曾经的故事,也将为我们拯救今天的海洋巨兽,提供更多启示。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807.html
地球大气中的微生物可以帮助我们找到外星生命吗?
图中显示了十多年来全球云层的分布,由NASA的Aqua卫星拍摄。
据新浪科技(匀琳):国外媒体报道,如果你感到孤单的话,别难过。在你头顶几万英尺的高空,漂浮着无数微小的生物,它们正陪伴着你。随着科学家对这些高空漂浮的生物的了解越来越多,以及逐渐弄清楚它们跟地球表面的相互作用之后,科学家们开始怀疑,这样的生命或许也存在于金星大气或其他外星球大气中的猜想,究竟是否合理。
大卫·史密斯是NASA在加州的埃姆斯研究中心的一名研究员,专门研究大气生命。12月14日,在美国地球物理协会年度秋季会议的一次虚拟圆桌讨论会中,史密斯说:“我们用NASA的飞机和气球进行采样,不管是在哪里采样,我们都可以在样本中发现微生物的生命特征。”
到目前为止,地球大气中的生命似乎都是微生物,并且好像都是巧合,且与地球表面的生命息息相关,而不是一个独立的生态系统。当地球大气与地面接触时,这些微小但强壮的生物被扬起,然后经过一系列过程,被带进大气层的下层。
“基于我们已经知道的信息,这些微生物只是大气层中的过客。”罗格斯大学的微生物学博士候选人凯文·狄龙在讨论中说道,“大气层对于微生物来说,就像高速公路一样,微生物在大气中自由漂浮,有时还可以躲进云层搭便车。”
微生物最终会落在两个大气层中。埃姆斯研究中心的研究科学家戴安娜·金特里在讨论中说,在对流层低层,微生物很大程度上面临着被“风干”的危险。这时候,云层就可以体现出它的优势。
“如果被风扬起,悬浮在大气中的话,微生物可能会很快流失所有水分。”金特里说,“因此,较低的云层具有明显优势——它们就好比微生物的流动补水站。当微生物在大气中漂浮时,云层可以帮助它们保持湿润。”在对流层中,有些微生物甚至可以正常生存。
与此同时,在更上层的平流层,环境更加恶劣,微生物需要面对更干燥、甚至酸性更高的环境。在这里,微生物通常会蜷缩起来,进入休眠状态,等到回到地球表面的时候再苏醒过来。当然,有的微生物会在这里死去,有的在被卷入大气层之前已经死去。
到目前为止,即便是在最理想的情况下,仅仅是为了生存,大气微生物已经用尽了力气。史密斯说:“事实上,我们刚刚才开始了解微生物从地球表面进入大气层的这个过程。它们能在大气中漂浮多长时间、漂浮期间它们会不会进行一些有意义的活动或者生长和繁殖等,对于这些问题,我们仍然没有答案。研究地球的大气层,我们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但是,就好比海底热液生物群落的发现,让宇宙生物学家不由得开始猜想,在冰冻卫星的深处是否也蕴藏着生命一样,如今科学家也开始猜想,地球上的极端大气生命是否可以作为一个模板,用来确定太阳系的其他地方是否也有类似的生命存在。
太阳系中的生命
当然,地球大气中的生命已经面临各种各样的不确定性。而在地球之外,它们更是只能在大气层中繁衍。
一个关键约束条件是,尽管我们已经充分了解地球表面是微生物生存的天堂,但是太阳系中其他行星的表面环境对已知的生命形式十分不友好。哪怕在遥远的过去,这些地方可能适宜生命居住,但现在则不然。例如,在金星上,一个可能有生命存在的地方是金星的大气层。有些科学家认为,金星上的环境既炎热又酸性高,但是在48公里到60公里的高空,那里的液滴可以作为潜在生命的避风港。
这种残酷的条件也意味着,在金星这样的星球上,任何生命形式一辈子都只能生活在大气层中,而不像地球上的微生物,只是去大气层游走一番。这样的“一辈子”意味着科学家们必须弄清楚一些问题,比如说,微生物漂浮在大气中时是否可以繁殖。
金特里指出,重力也会不断地将可能存在的微生物拖曳出舒适的大气层。她说:“大气层中的生命面临的一个独特挑战是,因为它们在空气中漂浮着,所以在重力的影响下,总会有生命不断流失。任何生命如果想要在大气环境中长期存在,它就必须得能够快速地繁殖,以弥补损失的生命。”
接下来,还有水的问题。地球上的云层很特殊:它们是太阳系中唯一一个主要由水蒸气构成的现代大气云层,因此科学家也更有希望在这里寻找到生命。然而,金星上的云层主要由硫酸构成。火星则被浓浓的二氧化碳笼罩着。海王星的卫星海卫一上的云层都是氮气。虽然这些都十分神秘,但没有水也确实是一个难题。
金特里说:“宇宙生物学的一个重要主题是‘哪里有水,就去哪里’,因为已知的类似地球的生命,都离不开水。又因为其他云层都不是以水为主的云层,所以令我们感兴趣的地方也跟以水为主的云层不太一样。”
太阳系之外
就好比地球是研究太阳系内其他星球的参考模板一样,太阳系内的其他邻居星球,也为我们研究其他恒星系统提供了参考原型。相比于先进的航天器所能抵达的太阳系内行星,系外行星则隐藏在各自恒星的光芒之内。
事实也证明,即便是在地球上,寻找大气中的生命也不容易。史密斯说:“每次我们穿过云层,收集云水样本时,我们都可以从中找到强烈的地球生命迹象。然而,我们就是无法远程观测到这些生命迹象。我们知道云层中存在生命,但我们没有足够敏感的仪器,可以去检测其中的生命迹象,除非收集实际的云水样本。”
所以,不要期待科学家们能够在不久的将来宣布,他们在其他星球的大气层中发现了生命迹象。
马里兰州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应用物理实验室的行星科学家诺姆·伊森博格说:“证明系外行星上有生命存在,极其困难。”
但是,伊森博格补充说,这并不能阻止我们去猜想,有外星生命的存在。
“如果金星上可能存在生命,那么,其他和金星类似的星球上也就有可能有生命存在。”伊森博格说,“如果地球上有生命,那么,其他和地球类似的星球上也可能会有生命存在。”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106.html
德国已故科学家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手稿拍卖 1160万欧元成交
德国已故科学家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手稿拍卖 1160万欧元成交
据东网:德国已故科学家爱因斯坦一份准备广义相对论的笔记手稿周二(23日)在法国巴黎拍卖,以1,160万欧元成交。这份手稿是现存两份广义相对论笔记之一,罕有记录爱因斯坦计算和思考过程。
这份手稿共54页,由爱因斯坦和其好友、瑞士物理学家贝索(Michele Besso)于1913年至1914年撰写,其中一半是爱因斯坦的笔迹。手稿记录了爱因斯坦准备和计算广义相对论的过程,上面有数个错误而被划掉的方程式,贝索后来带走及保管笔记。
拍卖手稿的佳士德拍卖行形容手稿是20世纪最重要的科学文件之一,展示了爱因斯坦准备提出广义相对论的工作。爱因斯坦很少保留工作文件,一旦发现有错误就会丢掉,在1919年前的文件更为罕见,因此全靠贝索将文件带走,成功完整保留。佳士得未有公开买家身份,不过有消息传出该名买家是香港上市公司长和资深顾问李嘉诚。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5/3196311.html
德国研究人员利用CT技术在一只霸王龙下颚化石中发现骨病
德国研究人员利用CT技术在一只霸王龙下颚化石中发现骨病
左侧牙床的含牙部分的CT重建。(A)常规CT图像的重建,在侧视图中显示了保存良好的解剖结构,如替换的牙齿。箭头所指的是第3-5个牙根水平的腹侧表面的病灶外植体--从组织表面伸出的异常生长。(B)基于DECT的钙物质图显示了均匀的矿物质分布,而(C)氟物质图显示在外植体中心和相邻牙根(箭头)有明显的矿物质堆积。
据cnBeta:根据今天在北美放射学会(RSNA)年会上公布的一项研究,德国的研究人员使用一种基于CT的非破坏性成像方法在一只霸王龙的下颚化石中发现了骨病。研究人员说,这种成像方法可以在古生物学中得到重要的应用,作为涉及破坏样本的化石评估方法的替代。
作为当今流行文化中一个熟悉的主题,霸王龙是一种巨大的肉食性恐龙,在数百万年前游荡在现在的美国西部。2010年,一位在蒙大拿州卡特县工作的商业古生物学家发现了迄今为止发现的最完整的霸王龙骨架之一。这具骨架化石可以追溯到大约6800万年前的白垩纪晚期。它被卖给了一位投资银行家,这位投资银行家在把它借给德国柏林自然博物馆之前,把它戏称为"特里斯坦-奥托"。它是欧洲仅有的两具霸王龙原始骨架之一。
柏林夏里特大学医院的放射科医生查理-汉姆(Charlie Hamm)和他的同事最近有机会对特里斯坦-奥托的左下颚的一部分进行调查。以前的化石研究大多依赖于侵入性取样和分析,而哈姆博士和他的同事使用了一种非侵入性的方法,即临床CT扫描仪和一种叫做双能量计算机断层扫描(DECT)的技术。DECT在两个不同的能量水平上部署X射线,以提供单能量CT不可能提供的关于组织构成和疾病过程的信息。
"我们假设DECT有可能允许基于元素的定量非侵入性材料分解,从而帮助古生物学家描述独特的化石,我们需要调整CT扫描仪的管子电流和电压,以尽量减少伪影并提高图像质量。"Hamm博士说。CT技术使研究人员克服了扫描特里斯坦-奥托的下颚的一大部分,即左牙的困难。这块牙齿的高密度尤其具有挑战性,因为众所周知,CT成像质量在观察非常密集的物体时,会出现伪影,或者组织结构的错误描述。
在目视检查和CT成像时,左牙显示增厚,其表面有一个肿块,延伸到一颗牙齿的根部。DECT检测到该肿块中氟元素的大量积累,这一发现与骨密度下降的区域有关。肿块和氟元素的积累支持了肿瘤性骨髓炎的诊断,这是一种骨感染。
虽然这是一项概念验证研究,但无创的DECT成像提供了独特的化石物体的结构和分子信息,有可能解决古生物学中未满足的需求,避免了碎片化或破坏。DECT方法在其他古生物学应用中也有希望,例如年龄测定和从复制品中区分出真实的骨头。实验设计包括使用临床CT扫描仪,将允许进行广泛的应用。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824.html
德国模特儿Jessica Leidolph与豹一起拍照时突然遭到攻击 恳求不要杀死豹
德国模特儿Jessica Leidolph与豹一起拍照时突然遭到攻击 恳求不要杀死豹
据ETtoday(记者 吕欣潞):德国36岁模特儿莱多夫(Jessica Leidolph),今年8月与豹一起拍摄照片时,突然遭到豹攻击,脸颊和耳朵不断被狠咬,头部也遭到一次又一次的攻击,所幸最后成功脱困保住性命。12月7日莱多夫接受采访,带着受伤的脸颊面对媒体,还秀出当天拍摄的照片,恳求「不要杀死豹」。
综合外媒报导,事发地点位于一间专门收留「退休表演动物」的收容所,莱多夫当天和2只豹一起进行拍摄工作,分别为16岁和18岁的豹演员,据了解它们的拍摄经验相当丰富,还曾在影集《冰与火之歌:权力游戏》入镜。没想到,莱多夫进到豹居住的地方,拍摄进行到一半时,其中一只豹演员突然狂咬她的脸颊和耳朵,头部也一直遭到攻击。
警方表示,该只豹演员对于当地居民并无威胁性,目前正在调查拍摄当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莱多夫紧急送医后,在脸部右侧装了3块金属板,生命已无大碍。警方不清楚莱多夫的拍摄目的,以及促成这次拍摄工作的幕后推手,不过从她的个人网站能发现,她饲有马匹、猫咪、鸽子和鹦鹉,显见是热爱动物的人。
12月7日莱多夫接受媒体采访,秀出遭到豹攻击当天拍下的照片,还出版成2022年的特色月历,其中她和豹的合照就在8月那页,她说她在摆姿势的几秒钟内,豹就朝她扑来并咬住的脸和头。事后莱多夫透露,脸上确定会留永远的伤,不过仍恳求当局放过豹,「我不希望这只动物被杀死,它只是遵循本能行事,发生这件事运气不好,但我很高兴它没被安乐死。」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623.html
德国科学组织联盟发声明谴责《图片报》大字标题 助长公众敌视科学家
德国科学组织联盟发声明谴责《图片报》大字标题 助长公众敌视科学家
据东网:德国科学组织联盟周一(6日)发声明谴责报章《图片报》上周六(4日)大字标题,指摘3名呼吁收紧防疫措施的科学家毁掉圣诞假期,试图带领风向令大众针对他们引起敌意,报方称会严肃处理事件。
政府收紧未接种新冠疫苗人士的防疫规定,《图片报》即刊登相关科学家的照片,并以《3名专家给我们对假期感到沮丧》为题报道。组织认为,报道误导读者令他们觉得上述科学家要为不受欢迎的措施负责,这容易引起舆论,导致他们受身心暴力威胁。
《图片报》的母公司表示,科学家值得尊重,同样可以批评他们及其建议,但应以适当的方法处理。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5/3196881.html
当一颗恒星越来越接近黑洞时会发生什么?
当一颗恒星越来越接近黑洞时会发生什么?
据cnBeta:SlashGear报道,每隔10万年左右,一个星系就会发生一次事件,导致一颗恒星被宇宙中最强大的力量之一瞬间摧毁。在我们周围的天空中,有什么自然现象会威胁到像恒星这样巨大的东西?简单的引力。
黑洞被认为是在最大的恒星死亡时形成的:当某一颗恒星在准备毁灭,核心在自身重力的作用下迅速地收缩,塌陷,发生强力爆炸。据美国宇航局(NASA)称,由此产生的超新星将恒星的一部分送入太空,形成一道耀眼的闪光,而剩下的部分则结合成一个巨大而密集的洞,拥有强大的引力,甚至连光都无法从其中逃脱。
由于黑洞曾经是恒星,它们很可能有围绕它们运行的天体,就像我们太阳系的行星围绕我们的太阳运行。但是,如果任何天体的轨道在黑洞附近越过某个阈值,该天体就会被强行拉向黑洞的中心。没有任何天体越过这个阈值,也就是黑洞的"事件视界",是安全的。无论是小行星、行星还是恒星,它都将被这个引力奇迹吞噬。
科学家们在2019年1月能够目睹一颗轨道有点过于接近黑洞的恒星。在使用望远镜搜索超新星时,他们在距离地球超过3.75亿光年的一个星系中观察到了一个明亮的光爆。同时,NASA的TESS卫星也在关注这个相同的区域,同时它正在寻找系外行星。科学家们利用TESS卫星发现,一颗恒星越来越亮,因为它的轨道越来越接近一个黑洞的中心。
《Science News for Students 》报道说,随着这颗恒星越来越接近黑洞,它开始被吸入黑洞内部。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大引力将恒星撕裂,将这个曾经巨大的太阳体拉伸成一缕缕气体。根据《 Phenomena》报道,这一天体事件被称为“意大利面条化”。这一事件甚至会将最大的恒星拉长,利用黑洞的引力将星体垂直拉长,然后在水平方向压缩。
在恒星被拉长后,它的部分气态体被旋转回太空,剩下的链子绕回黑洞并撞向自己。这就形成了一圈明亮的高温气体,被称为吸积盘。
那么,当这颗恒星在经历这部分过程时,会发生什么?理论天体物理学家Nicholas Stone向学生们解释了这个过程,他说把围绕黑洞旋转的吸积盘想象成水绕着浴缸的排水口转。该吸积盘是“过热的星际气体。但它仍然表现得像一种流体,”Stone说。这些气体不断地摩擦并升温,超过数千摄氏度。这种过热所发出的辐射量创造了我们只能从安全距离观察到的光和能量。
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卡内基天文台的天文学家 Thomas Holoien说,这一事件释放的能量比我们的太阳的能量多300多亿倍。他指出:“这比它所在的星系中的其他所有恒星都要耀眼。”
虽然每个星系每10万年左右才会发生一次事件,但天文学家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证了这种美丽的毁灭。《Popular Mechanics 》报道说,自1999年以来,天文学家已经观察到了10次。由于宇宙中有远远超过1亿个星系,拥有合适设备的观察者再次看到被黑洞摧毁的恒星只是时间问题。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1/3196755.html
丹麦东南部有司机发现一只袋鼠竟在田野间跳跃
丹麦东南部有司机发现一只袋鼠竟在田野间跳跃
据东网:丹麦东南部有司机周一(21日)发现一只袋鼠竟在田野间跳跃,遂将这一幕拍下,并通报当地警方。警方接报后在社交平台公布影片,“通缉”这只袋鼠,同时呼吁民众若有任何消息便予以通知。
警方指,该名司机周一早上8时,于距离港口市勒兹比港(Rodbyhavn)16公里一个村庄内看见袋鼠。片中可见,袋鼠仅用3秒便在田野上快速跳离。目前警方未接到有人报告袋鼠失踪消息。
尽管袋鼠在北欧并不常见,但这已非当地警方首次协助民众寻找袋鼠,2014年有一只袋鼠从同一涉事地区的一个私人动物农场逃脱。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873.html
登山客的眼球、舌头消失!前苏联时期神秘“迪亚特洛夫事件”公布调查结果:雪崩
登山客的眼球、舌头消失!前苏联时期神秘“迪亚特洛夫事件”公布调查结果:雪崩
据ETtoday(陈致平):俄罗斯神秘的「迪亚特洛夫事件」( Гибель тургруппы Дятлова)在61年后公布调查结果!这起发生于1959年2月2日山难意外造成9名年轻登山客死亡。登山客被搜救队发现时死状凄惨,其中2名死者的眼球、舌头消失,胸骨严重骨折,剩下的7名死者衣着单薄,当年苏联政府将死亡原因定调为「死于强大的未知力量」。俄罗斯总检察长办公室11日向媒体公布结果显示,1959年造成9位滑雪登山者离奇死亡的原因是雪崩。
「迪亚特洛夫事件」罹难者家属多年来不断希望能查出真相,俄决定于2019年重启调查,找来勘测计量专家和紧急情况部人员参与,并于当年山难发生地点进行了9次勘察。
11日,俄罗斯总检察长办公室乌拉尔联邦区副主任库里亚科夫(Andrei Kuryakov)向媒体公布,当年在乌拉尔山脉北部离奇死亡的原因是雪崩,由于当时能见度差,登山者们离开帐篷后无法返回帐篷,最终死亡,「登山小队成员在零下负40至45度低温下冻死了,在那种险恶的情况下并没有任何机会活下来」。
库里亚科夫表示,雪崩的版本得到证实,但造成死亡的原因不仅仅是雪崩。发生雪崩时,队员们离开了帐篷到石脊下躲避,是正确的。但是当他们想回到帐篷时,已经很难找回原路,由于研判当时能见度是16米,而登山队员离帐篷已经50米远。实验证明,在被蒙住眼睛的情况下,即使知道帐篷的大致方向,也很难找到帐篷。
最后登山队员们因为往山下走,生了火堆,燃烧约一个半小时,当中有人曾试图返回找帐篷,但当时温度为零下40-45度,队员们最终冻死于风雪中。
回顾这起神秘诡谲的山难意外
1959年1月底10名乌拉尔工业学院的学生组成一支登山小队,在队长迪亚特洛夫(Dyatlov)带领之下,决定要挑战乌拉尔山脉其中一座被当地原住民封为「死亡之山」(Kholat Syakhl),目的是为了获得3级登山证书,该证书为苏联时期颁发的最高难度登山证书。
10位领有次高级登山证书且经验丰富的野外求生好手就此踏上征途,其中一名成员尤金(Yuri Yudin)却在登山前因风湿与先天性心脏病等身体因素不得不中途放弃。这时候队长告知尤金,登山小队会在2月12日下山,日期视登山的进度决定,有可能会再晚个几天下山。
剩下的7男2女按照计画继续前行,并于2月1日尝试通过山口。不幸的事却在此时发生了,当时气温非常低,大约在零下25度到30度,一行人还遇上暴风雪,能见度极差,必须先暂缓原定行程,在山腰扎营过夜。然而,这一晚过后就再也没收到登山小队的消息。
一直到2月20日,担心的亲友按耐不住紧张的情绪,在他们的要求下,第一支搜救队整装上山寻找杳无音讯的登山小队,紧接着军队和警察也加入搜救行队,并出动了直升机协助救援。过了6天后,搜救队终于找到当时的营地,却被眼前震撼的一幕吓傻了。
营地损坏严重,营帐从中央凹陷,覆盖了厚重的白雪,最诡异的是帐篷从里面被划开,四周遍寻不见登山队的成员,只找到他们的随身物品,像是登山工具、扎营用品、保暖衣物和食物等。帐篷周围的雪地上布满了杂沓的脚印,这些印子诡异之处在于有些脚印是光着脚,有些只穿着一只鞋,循着脚印可以看出他们要朝着东北方的森林移动,然而脚印却在森林边缘处消失。
搜救队继续寻找蛛丝马迹,最后在营地1.5公里外的一条河边,找到两名穿着内衣的死者,另外3名死者的遗体也在附近被寻获,从死亡时的姿势来看,3人似乎尝试着要返回营地。经过仪器检测结果得知,几名登山队成员的毛衣上,测得相对较高的辐射量,其他人的手上跟脸上也都有烧伤。
剩余4名成员则是在融雪后被发现,身上皆受到严重伤害,死因主要为体温过低,有2名罹难者的胸骨断裂,一人头骨骨折,其中一名男性死者佐洛塔廖夫(Zolotarev)和女性死者杜比妮娜(Dubinina)的舌头和眼睛全消失不见。
当年,离奇的死法引起多方讨论,包括:
一、遭到当地原住民曼西人杀害,然而这样的说法随即遭到推翻,因为登山队成员所驻扎的营地并非曼西人圣地,帐篷周围也没有留下任何打斗痕迹。
二、苏联秘密武器试验,位于事故发生地以南50公里处,有目击者声称在当晚看到天空的北方有橘黄色的球体,根据一些事故报告指出在该区发生金属碎屑,暗指苏联军方可能在当地进行秘密军事活动。
三、谣传有「神秘雪人」(yeti)住在北乌拉山附近,小队成员遭到雪人等超自然力量杀害。
四、雪崩压垮帐篷,由于山区雪崩现象并不罕见,事故发生当晚,天气极差、暴雪肆虐,登山小队的扎营在一处斜坡之上,因此一场小雪崩把帐篷弄塌,造成这起憾事。
超自然现象、军方秘密活动、雪崩等谣言已讨论数十年,直到11日俄罗斯最新调查结果公布,也让这起诡谲的山难意外宣告完结。
参考资料:https://www.donews.com/news/detail/7/319687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