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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行近20年后,垃圾分类正式走进大众视野。
7月1日起,上海开始执行“史上最严垃圾分类”新规,个人扔错垃圾最高罚200元。而预计至2020年底,46个重点城市都将基本建成生活垃圾分类处理系统。国泰君安研报指出,垃圾分类将直接带来新增的前端分类投放、分类收集、分类运输的环卫装备及服务需求。对此,东方证券研究所以上海模式下全国垃圾分类市场规模测算,全国普及垃圾分类孕育市场规模接近2000亿元。其中,垃圾收转车、中转站及相应预处理设备和垃圾分类服务的市场空间有望达到442亿元。
政策持续推动下,资本市场同样获得诸多拥趸。Wind数据显示,垃圾分类指数中包含17家上市公司,6月1日至7月8日收盘,垃圾分类指数上涨8.07%,其中中国天楹和华宏科技、维尔利和龙马环卫涨幅均超过30%。近一个月时间,在垃圾分类概念股整体带动下,环保及公用事业板块整体表现较好。
垃圾分类正引发一场新的变局,毫无疑问,垃圾分类产业已然站上“风口”。
催生商机
网上现代扔服务,包月180元
由于没有买到分类垃圾桶,上海居民肖先生最近采购了多个普通垃圾桶,按照干垃圾、湿垃圾、可回收垃圾分别扔垃圾,在卧室和厨房各放三个。垃圾桶增多,肖先生还多买了一些垃圾袋,包括方便湿垃圾沥水的立式垃圾袋。
“普通垃圾桶价格在5-20元之间,普通垃圾袋一般5-10元一包(90只),立式垃圾袋一包约为10-15元(30只)。我这一次的垃圾桶和垃圾袋花费就超过100块,这些垃圾袋估计用不了几个月,之后还要经常买。”肖先生向新京报记者算了一笔日常垃圾分类的经济账。
实际上,随着垃圾分类实施,号称为日本的干湿分类垃圾桶在网上早已是供不应求。其中一款售价为178元的日本干湿分类垃圾桶,销售页面显示2.6万人付款。售价300-500元不等的其他分类垃圾桶,也有超过千人购买。一位卖家表示,很多分类垃圾桶需要8月才能发货,能即时发货的需要“抢”。
新京报记者采访了多位淘宝卖家,其中一家自产自销的店铺表示,最近销量快速上涨,为此他们正在加班加点生产。淘宝极有家向新京报记者表示,6月其垃圾桶销量达到300万件。尤其是在6月24日到30日这一周,垃圾桶的销量同比去年增长五成。其中,上海本地产业带的垃圾桶最为抢手,销量同比增长3倍多。
淘宝数据显示,今年四五月份,上海各个小区就开始未雨绸缪,纷纷在淘宝企业服务采购“分类垃圾桶”,为居民提供垃圾分类投放点。五月,淘宝企业服务平台上“分类垃圾桶”的搜索量上涨3倍多,成交同比大涨超七成。尤其是上海地区的订单量在全国遥遥领先,同时采购“分类垃圾桶”的企业客户中,9成为新用户。
在这场变局之中,与垃圾分类相关的商机早已开始躁动。新京报记者注意到,如今,各种垃圾代扔业务出现,买家只需网上下单就可约定好时间上门取垃圾。
记者在咸鱼上搜索看到,不少个人从事垃圾代扔的信息,一般只服务于单个小区或周边一定范围内区域,单次收费在2元-10元之间,并要求单次不超过3袋垃圾、重量不超过5千克;包月费用为50-100元。至于最终收费与楼层、是否有电梯、是否分类有关。其中,一名上海川沙地区的代扔者标价:已分类2元一次,未分类7元一次;包月已分类80元,未分类100元。
淘宝上同样出现提供垃圾代扔服务的商家,客户可直接网上下单,三日内会有专业代扔人员联系。价格方面,单户按月付180元,季付420元,年付1320元;若多人组团,可以有优惠。
记者向该店咨询,商家表示,店铺有专门的垃圾代扔部门,可服务上海所有地区,每个区都有代扔“师傅”。不过因为目前客户较少,“不管是师傅自己开车去,还是坐公交车,即使按180元收费,师傅也是要亏的。”
记者还注意到,除了上海,46个垃圾分类重点城市中的深圳、杭州、苏州、长沙、长春、昆明均出现了代扔服务。一家深圳的代扔商户表示,虽然目前深圳还没有正式开始实行垃圾分类,但已经在准备,街边垃圾分类设施也开始完善。该店提供代扔服务的价格与上海地区相差不多,单次6元,包月120元,需要分类的包月150元。
此外,长春的一名代扔者表示,长春的垃圾分类很快就会实行,因此从事代扔的生意。不过,其提供代扔服务的价格比上海贵,一到三楼收费10元一次,包月280元;四到七楼15元一次,包月430元;七楼以上20元一次,包月580元。该代扔者表示:“目前也是处于刚刚起步阶段,垃圾分类耗时耗力,所以比较贵,以后应该会更便宜。”
成新风口
市场规模接近2000亿,下游潜力将释放
随着国内经济发展,各地生活垃圾数量出现激增。据住建部及统计局数据,2001年之后,中国城市垃圾产量快速上升,截至2017年中国生活垃圾生产量从13470万吨增长至21521万吨,约增长了59.7%。
国泰君安研报指出,垃圾分类将直接带来新增的前端分类投放、分类收集、分类运输的环卫装备及服务需求。比如随着我国城镇水平不断提高,叠加市场化进程加速推进,我国环卫装备行业也进入快速发展时期。中国专用汽车行业月度数据服务报告的统计数据显示,我国环卫车辆产量从2010年的3.32万辆增长至2018年10.70万辆,年均增长率达15%。
同时,垃圾分类后中转站、服务点、回收网点等新增建设规模有望超过320亿元。根据上海市对回收网点、垃圾中转站的建设目标,上海的回收网点需从2018年的2000个增长至8000个,垃圾中转站需从2018年的109个增长至210个。而督导、转运等服务在短期有望拉动82亿产值。
“目前垃圾分类产业链中,上游是我们城市中千家万户的居民,中游则是收集、处置垃圾,下游就是回收再利用。”北京公众与环境研究中心主任马军告诉新京报记者,北京早在20年前就开始推行垃圾分类,在中游方面,据了解,“十二五”以来,北京共建设完成和改造了42座垃圾处理设施。目前亚洲规模最大的鲁家山生活垃圾焚烧厂、朝阳区循环经济园焚烧二期、海淀区大工村生物质能源发电厂、南宫生活垃圾焚烧厂、南宫堆肥厂二期、大兴区建筑垃圾资源化项目等一大批焚烧、生化、渗沥液处理项目相继投产。
有不少业内人士认为,垃圾分类下游的潜力将逐步释放,垃圾分类发电、生物柴油等都有望得到迅猛发展。
据马军了解,目前已有部分北京初创企业看到了市场上的机遇进入垃圾分类行业,政府也在这方面进行补贴、购买服务等。如果按照日本东京、中国台北的做法,未来可以提高居民垃圾收费的费用,以此反馈给企业,从而减少财政压力,同时利用垃圾分类所产生发电的余热,为居民提供极为便宜的温水游泳池等补贴,形成良性的市场循环。
刘权可以说是“看到机遇的人”。刘权为北京再生资源和旧货协会副会长、北京天龙天天洁再生资源回收利用有限公司总经理,他所在的公司研发了一款家庭可回收废品的手机APP——用户通过这款APP一键呼叫,就有专业人员到家里上门回收并把垃圾运到网点暂存、整理、运送。
“我们应该是属于产业链的上游,负责将垃圾从居民手中送到中游进行处理进行资源化利用”,刘权向新京报记者表示,在他印象里,生活垃圾中,约有20%是可以进行回收再利用、可再生的干垃圾,有30%是可以进行生化处理的厨余垃圾和湿垃圾,这两部分垃圾都可以进行资源化处理,避免进入垃圾焚烧厂和填埋环节。
他介绍称,目前我国垃圾处理主要分为回收、堆肥和焚烧三种方式。填埋与焚烧垃圾占地面积较大,处置费用较高,且回收利用的价值低。刘权表示,在此背景下,相关部门不断推进垃圾分类,从而为垃圾回收利用与厨余垃圾堆肥创造条件,减少垃圾无价值的填满与焚烧。
“做前端的垃圾回收服务肯定是不赚钱的”,刘权向记者表示,目前从北京城区内向五环外运送一车垃圾,如果运送的是纸壳纸板、塑料瓶等垃圾,每车占地面积大,重量又并不多,收益就很低,在这种情况下,购买和使用车辆的费用、司机等人力费用合计约350元/车,成本无法收回。刘权的公司目前仍主要依靠政府购买服务。
在他看来,未来北京可以统一规划和建设垃圾分拣中心,从多方面支持垃圾分类企业推进工作。
行业布局
东方园林等多家企业遭遇资金危机
随着上海推出垃圾分类办法,一杯奶茶喝完后,将开启一段全新的奇幻漂流——装奶茶的塑料袋和塑料杯是干垃圾,奶茶内的珍珠则和湿垃圾一同处理。而在这背后,垃圾处理这片蓝海再度波涛汹涌。
Wind数据显示,垃圾分类指数中包含17家上市公司,其中,龙马环卫、盈峰环境、中联环境布局环卫装备;上海环境、瀚蓝科技涉足垃圾焚烧。这些上市公司中,中国天楹、启迪桑德、城投控股三家公司的总市值过百亿。中国天楹主要运营环保工程、垃圾处置及焚烧发电、城市环境服务和房屋租赁四个板块,2018年年报数据显示,环保工程和垃圾处置及焚烧发电贡献的毛利占利润的比重较高,达到43.36%和41.65%。
实际上,资本市场多年前就已在垃圾处理行业布局,但如今大多惨淡收场。
数年前,东方园林通过产业整合尝试战略转型,由从事市政园林工程建设为主的企业逐步向以水系治理、土壤矿山修复为主的生态治理企业转型。2015年9月,“园林第一股”东方园林以2000万元收购金源铜业100%股权,以人民币1.41亿元收购吴中固废80%的股权。2015年10月,公司以14.6亿元收购申能环保60%股权。由此,东方园林迈上了进入工业危废处理领域的征程。
到了2016年,由于利润逐步释放,东方园林实现营业收入85.64亿元,同比上升59.16%;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12.96亿元,同比上升115.23%。同年,固废处置为公司带来营业收入12.16亿元,同比增幅达到409.75%,占比从前一年的4%左右攀升至14.21%。
尽管业绩提升,但东方园林的财务风险也开始暴露。在迈入垃圾处理领域之前,截至2015年上半年,东方园林负债77.12亿元,但到了2015年底就增长至112.95亿元,2016年底则攀升至145.68亿元。不到两年时间,东方园林负债翻倍。
同时,公司开始意识到,我国当前工业固废存量巨大,但产业发展滞后,综合利用不足。受地域等多重因素影响,我国工业固废和危废处理企业集中度较低,有待提高。
从2018年开始,东方园林大步向前的“资金弹药”出现了危机。
东方园林一改昔日狂飙激进的拿单速度。新京报记者梳理东方园林半年报看到,2018年上半年,公司中标的PPP订单数量为36个,中标金额约为339.48亿元,同比增长18.65%。而2017年年报显示,东方园林中标PPP订单数量为50个,中标金额为715.71亿元,同比增长88.30%。
2019年4月26日,东方园林发布公告表示,基于2018年在“去杠杆”、“紧信用”的金融环境下,东方园林公司面临较大融资压力,在集中偿还了大量有息负债后,公司流动性资金较为紧张。短期偿债能力下降,出现缓发部分员工工资、拖欠部分离职员工补偿金等情况,存在持续经营重大不确定性的迹象。
同样遭遇资金危机的还有神雾环保。2018年以来,在严控金融风险的背景下,资本遇冷,神雾环保也受资金影响,项目开工有一定的迟缓和停滞。2019年1月8日,新京报记者获悉,神雾环保已再次被法院列为失信被执行人。
记者注意到,东旭蓝天、启迪桑德以及科融环境近年来相继曝出资金链问题。
有业内人士指出,环保类上市公司多以PPP模式经营项目,PPP资金回收周期长,一旦开始防范金融风险,企业融资遇到困难,现金流就相对更容易紧张。